“女子怎会如你想得这般不堪,那苏沐儿人虽不怎么样,但喜欢穆风的心倒是真的,只怕是程屹从中任梗,使事发展到了这般地步。”
虽自己也不喜苏沐儿,但是听闻冥寂如此说一个女子,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毕竟自己也是女子,他如此诋毁她人,对她来说也像是一种暗讽。
察觉她语气有异,冥寂便叹道:“唉,在下言语有误,还望卿歌姑娘莫要怪罪,在下愿终生守在姑娘边偿还罪责。”
他说得有模有样,甚至面上的表都是一幅万般痛心疾首、悔恨莫及之色,让卿歌不由失笑。
“其实,你说的也没错,人都是凡夫俗子。我也一样,终究没逃过你的美色,为天神的你也一样。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我并非倾国倾城,只是凡人一个。究竟有何地方值得天界二下追随了两世,其至不惜真被困万骨窟下,经受几百年的烈火煎熬。”
她问的认真且专注,眼神中丝毫没有玩谑之意,等待他回应的神色也是期待而又紧张。
冥寂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笑道:“你让我浅尝一口,我便告诉你,如何?”
自从两次浅尝过她的味道之后,冥寂便罢不能。虽忍得辛苦,却也从未想过强迫于她。
卿歌一掌打掉了他的手,无声地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冥寂无奈笑出了声。
“好吧,你赢了!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好,可是就是没有谁能替代得了。
我们凤凰一脉,终生只认一个伴侣。况且,我以凤凰一族的眉间之血与你缔结了牵绊,所以哪怕再隔两世,跨越千山万水,我也会找到你!”
待到他一番深之言表完,凌风台上的婚礼也已完成,苏沐儿被送入新房,余下程屹来回穿梭于百家仙门之间,在凌风台上开怀畅饮。
“冥寂,我们去苏沐儿房中瞧瞧。”
她话音刚落,伴随着冥寂周的灵光,他们便消失在了树上,出现在了苏沐儿的房中。
冥寂隐去了形,带她坐在了新房中的桌前。看着榻上端坐着的苏沐儿,若有所思。
良久,她才发觉有些不对。这苏沐儿子本就蛮横,即便是有了孕不得不与程屹成婚,又岂会如此老实?
就算是她难得顾及苏家颜面,在众多仙门面前收敛了些,如今房中无人,又怎得如此安静?
“冥寂,你探一下,苏沐儿是否有气息?”
得她之命,冥寂指尖闪现一簇灵气,抵在额间引出一丝金色的灵力,往榻前飞去。
那一缕金色的灵气游走在苏沐儿周,她却无任何反应。随后灵气钻入盖头之下,冥寂猛然睁开了眼睛。
见他忽然这般反应,卿歌心中突然生起一抹紧张之。
“冥寂,怎么了?”
冥寂没有回她的话,而是走到榻边上,一把掀开了苏沐儿的红盖头。
卿歌屈将地上的盖头捡起来,怒道:“你干什么?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一人能掀!”
她语气之中尽是愤怒,不是因为他对苏沐儿无礼,乱了她与程屹的礼数。而是因为他掀了别的女人的盖头,让她心中生起一缕心酸。
卿歌眼中尽是委屈之色,将捡起的盖头要盖回苏沐儿头上,却在看到她时,露出了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