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可不是个好治的病。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谁也不敢说对这个领域完全了解了。一般来说,失忆是由于大脑里面的海绵体受创,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我看你觉得很面熟。”伯恩打断了墨非的絮絮叨叨的科普,看着墨非的眼睛,面容严肃的说道。
“是吗?那巧了,其实我也看你很眼熟啊!”墨非笑了,道。
“你认识我吗?”伯恩问道。
“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你应该叫戴维-韦伯,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几天,主要是你父亲和我父母有些联系。”墨非淡笑着说道:“不过自从你父亲去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戴维-韦伯……”伯恩低声呢喃道:“这是我的名字嘛……我的父亲死后……”
听着墨非的话,伯恩陷入了深度的思索。
他似乎有所触动,一些碎片化的记忆随着墨非的讲述,进入了他的脑海,可是又一时间想不起所有的事情,碎片化的记忆也就无法串联起来,因此情绪显得有些烦躁。
“失忆之后,我经历过了很多的事情……我漂泊在海上,被一艘渔船救醒,身中数枪,并有刀痕,背部还存有一个芯片,上面有瑞士苏黎士银行的一个帐号……打开保险箱后,我惊呆了,里面是一把手枪、多国钞票、六国护照和一个巴黎的住址,而且六本护照上写的都是同一个名字——杰森-伯恩……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叫玛丽……”伯恩自说自话,不像是跟墨非说话,而是仿佛倾诉似的,道:“可是他们还是不准备放过我,我和玛丽在一个偏僻遥远的海滨小镇隐居了两年……她死了……我现在只是知道,我到底是谁!”
“对你的遭遇,我表示万分的同情。”墨非沉吟一阵,道:“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是谁的话,那我还是能够帮得上你一点小忙,我是个医生,因此我会华夏一种医术,针灸,用银针刺激你大脑上的穴位,说不定有机会能够帮助你恢复记忆。”
伯恩盯着墨非看了良久,没有说话。
这让墨非搞不懂,他到底是拒绝,还是接受。
不过墨非也无所谓,接受了,帮这个发小一把,不接受,就算了。
虽然说是发小,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亲密,只是由于父母的关系,相处过一段时间罢了。
而伯恩沉默寡言,不善言谈,墨非又性格比较跳脱,天然具有隔阂,双方就玩不到一起去。
于是双方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那样吧。
听伯恩所说,他似乎是从伦敦一路杀到了鹰酱这里,在为女人报仇雪恨的同时,找寻自己的身份信息,已经去过他脑子里面还有熟悉感的很多地方了。
“我隐约有些印象,你的医术……似乎不怎么好……”伯恩仿佛回过了神,皱眉开口道。
墨非:“……”
笑容缓缓社会!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何必要拆穿?”
墨非脸上满是萧瑟之意,妈卖批,老子不过是当过那么一小段时间的……这段黑历史,就过不去了,是吧?
“你走吧,我不中意你啊!”墨非拿起旁边的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摆了摆手,一脸的萧索之色。
“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伯恩深深的看了墨非一眼,借着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特别是摄像头的布置,低着头,步法急促的离开了墨非家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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