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知道自己很可能被涮了,刚想倒车却现被自己跟踪半天的宝马车已经挡在了奥迪车的后腚,现在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云蕊是谁?省电视台席记者,这点小麻烦还能难住她?云蕊打开车门对着后面的宝马车大声嚷嚷:“你怎么开车的?怎么能停在这里?我的车怎么倒回去?”
江晚秋在车里依偎在孟由怀里,看到外面这位心不跳脸不红,睁眼说瞎话,抬嘴蹦豆一般的美丽干练的女人,小眼睛闪动着光芒,稚嫩的小嘴喃喃道:“这才是我们的前辈,做女当如斯!”
被动地抱着江晚秋的孟由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个小萝莉想做母老虎啊!假如真当了老子的老婆,老孟我还活不活了!不行必须想办法改变这种被动局面!
张庆在驾驶座位上被云蕊指着挡风玻璃在外面大喊大叫,无奈之下张庆苦笑地问着后面的老板:“老板怎么办?”
孟由听后,心里对张庆这个榆木疙瘩感到非常不爽,于是用力打开了车后门,朝这位盯了自己一路的女记者说道:“别来无恙啊,云蕊记者!”
云蕊看到孟由的瞬间,本来还在暴怒中的表情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板着的俏脸变成了如云春风般的笑容;怒火中烧的剑眉变成了一抹曼妙的弧度;眼睛也灵动起来,嗓音娇嫩地和孟由打着招呼:“哎哟,原来是您呐!您是不是打算接受我的采访了!”
孟由对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女人很纠结,可是麻烦还是要解决的!于是孟由虎着脸指责道:“大记者太有趣了,跟踪了我一路,到头来还倒打一耙,埋怨起我们来!您认为我会答应你吗?”
云蕊尴尬而坚定地回答:“那我们只有继续下去了!”
这个时候,孟由腰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贾诩吗?”
“主公,刚才您的父母家里又遭到了忍者袭击,不过二老没有收到任何惊吓,他们还没有接近就被徐晃他们解决了!我们唯一的收获就是跟踪一个受伤的忍者找到了他们一处藏身之地。......”
“好,我马上到!尽量给我留个活口!”
孟由挂了电话,本来还想整治云蕊一番的心情一扫而光,但也不能让这个执着的家伙一直这么下去,于是采取了缓兵之计,道:“你一定知道我的住处,明天可以来找我!”说完,孟由丢下满脸惊喜的云蕊记者钻进了宝马车,对前面的张庆吩咐道:“去南新区济洛路工地!”
作为一个老济南,张庆能够立马叫出这个城市里任何一个犄角旮旯的名字,在听到老板报出济洛路工地时,还是想了片刻才琢磨出这个地点,身在何处?
张庆开着宝马车飞穿过了四道还没有完工的高架桥,快开到了济南城边上儿才放慢了度。江晚秋捋了下前胸的秀,抬头看了看一脸着急的孟由,关心地问道:“生了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大侠客这么沉不住气?”
此时的孟由再也没有仰视这个皇城小公主的意思,冷冷地回答:“不要多问!想做我的女人,就把嘴巴闭上,无论看到什么事情,不要大惊小怪!”
江晚秋自小就在别人的恭维声和赞扬声中长大,此时听到孟由充满霸道阳刚的语言,先是全身一怔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流遍全身。才智不凡的江晚秋稍作思考就知道了这种感觉是什么?安全感!女人最需要的安全感!还有女人最缺少的阳刚!
张庆把车停在了一片瓦砾中间,一处破败的工地呈现在眼前。不远处,一栋没有任何装修连二楼还没有封顶的红砖危楼孤零零地矗立在眼前。红砖危楼旁边停着几辆车,十几名黑衣帮众站在下面封锁着这片区域,徐晃正风风火火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刚刚打开车门,徐晃就朝孟由行了个古代军礼。里面的江晚秋惊讶地看着单膝跪地的徐晃,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因为眼前这个一脸虬髯的方脸大汉行得军礼竟然是失传已久的东汉末年正规军礼!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军礼可能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可是江晚秋的爷爷酷爱三国,早就把三国的一切资料整理了一通,大到赤壁水战,小到士兵衣冠,其中就包括了这种高级军官的军礼!
“主公!属下万死,没有及时赶来,让那些忍者提前逃了!”徐晃沉痛地禀报。
孟由走下车扶起徐晃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何必如此!”
江晚秋见到如此情形才想起孟由在车里生硬地说的那句话,看来还真有趣,像在演戏。可是当晚秋现那位将军演员手上的鲜血时,先前的有趣感觉一扫而光!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走下了车慢慢跟着孟由身后走进了这栋没有封顶的两层危楼。借着昏黄的光线,江晚秋现危楼里面到处是破碎的瓦砾铺满了本来就潮湿肮脏的地上。终于进入一间还算人住的地方,那处明显被打扫过的地方,四处散落着方便袋,以及吃剩下的食物,还有一些霉的面包屑。
孟由从散落的快餐袋上面的字迹上现竟然是火车站合力快餐的字样,于是他掏出手机打通了黑七的手机。
“喂,黑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