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初浅提起来时,纥安也察觉到不对来。
这校园里虽然隔音很强,但要说完全隔音,又并非如此,大家不会都止于在房间里游戏,总会有些约会之类的,只要开了窗,外面的声音就会传进来,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安静。
看纥安也皱起眉头一副奇怪的样子,初浅看他也不知道什么,便一抬手,一道灵力从指尖冒出,直接团上了纥安的身体,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在上面翻了会儿,果然翻到了之前的消息记录,
今天原来是外来联校成员进入学校的日子,本来这事需要等到明天再开始的,但临时出了点事情,于是校方直接让他们晚上过来,现在所有的同学都在大堂里等着安排。
不过初浅本来就请好了假,所以去不去都无所谓。
将消息页关掉,抬了抬眼,就见纥安正在缓慢的恢复人形中,她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觉得有些碍眼,抬手一挥,纥安瞬间从眼前消失,瞬移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周身的灵力尽散,纥安只觉得浑身一凉,再一睁眼,就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他脸一红,继而想到刚刚初浅最后看他时那嫌弃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扭头气呼呼地去穿上衣服,穿到一半时,他还试着去变了下形态。
但毫无疑问,他再次失败了。
就算傻子也清楚,肯定是初浅对他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纥安不由得再次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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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纥安出来的空档,初浅临时换了想法,换了一套衣服之后便走出了房间,迎面正好碰到穿好衣服出来报仇的纥安。
纥安一副凶神恶煞:“初浅!”
话还没讲完,初浅懒懒地抬了下眼:“走吧。”
纥安:“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只能看到初浅的后脑勺——说完话后,初浅根本不等他便往前走了。
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纥安只觉得心头的怒火更盛,快步追了上去。
“初浅,你要去哪里!”
初浅余光扫到后面追上来的纥安,漫不经心道:“大家都在大堂等着呢,缺课不好。”
纥安觉得奇怪,按着他的理解,初浅好像并不喜欢和大家相处啊,而且今天也请了假……
“你不是请假了么?你怕什么缺课?”
“哦,对哦。”初浅懒懒地笑道,“可是我请假了,你没有啊。”
纥安:“……”
“校规里说,有通知的课时不得缺课,若有急事必须请假,你假都没请,不怕被老时抓着用校规处罚?”
纥安心头一梗,气道:“要不是你把我打晕了,我用得着缺课?”
初浅不以为然地丢了个眼神过去:“我怎么知道你这么不经打?”
纥安:“……”
ok,fine.
他默默地咽下怒火,只觉得自己只要多在她的身边待上一秒,自己就会瞬间气炸,于是他默默地往旁边平移了一段距离,以保住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
初浅看他的小动作,暗地里笑了笑,不过表面不显,继续往前走着。
宿舍到大堂的距离并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口,初浅一看外面排着二三十位保安,就知道他们应该都在这里面了,于是给那些保安出示了自己的学生证件之后,便从后门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