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只是觉得现在网上似乎有人在带节奏,并不确定对方想做什么,总之未雨绸缪是没错的。
她不想公布身份,也只是为了两个弟弟着想。
如今弟弟们情况不错,她的担忧去了大半。
十一月中旬,傍晚,温乔他们从出租车上下来,巷口就是一家卖糖炒栗子的店,温乔拉着温默走过去,“咱们买一包。”
温默摇摇头。
温乔看着他:“怎么了?”
温迟嗤了一声,“上次吃不是把你吃胀气了么?还吃。”
“这次少吃点,买!”
温乔买了一斤热乎乎的糖炒栗子,三人往回走去。
弄堂拐角处,听到有人在讲电话,“还不是因为最近形象不太好,不少人说我抛妻弃子,生意都难做了许多,没有办法,我只能拉下脸过来,这都什么窝囊气,温乔那丫头,一张嘴利得很,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讲电话的正是温建民。
为了生意,纡尊降贵来抛弃了十几年的前妻和子女面前,还觉得自己好委屈。
温乔笑着摇摇头。
还好他们都成长了,再不会被这个渣爹影响情绪了。。
温建民也不知道和谁,大吐苦水,讲了好一会儿电话,挂断出来,就看到浓重暮色里他的三个子女站在那,倒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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