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了。”
“不会是以为我出事就乱了阵脚吧?”
“饺子堵不住你的嘴是吧?”
温迟又心疼又无语:“你不是特淡定一人吗?就算我真的出事,你也不要这样。”
“闭嘴,不会出事。”
傅南礼手指轻柔地将鸡蛋轻轻在她的淤青处滚动着,映着夕阳,她的瞳仁是琥珀色的,琉璃一般,眼底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辨,皮肤如白釉般,指腹捏着她的下巴,触感让人上瘾。
“有我在,不会有事,有事我也会替你摆平。”
这句话说得轻,分量却是无比的重。
温乔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吃完饭,暮色四起,温迟倒是勤快,包揽了洗碗的业务。
“看看你的卧室。”
温乔便领着傅南礼去她的卧室,很小一间屋子,装扮得却是温馨,烟粉色的床单,床头还卧着毛绒玩具,书桌上满满当当都是书,白色窗帘随风飘动,夕阳星星点点落在地板上,一室安宁。
他个子太高,进了屋有些转不开身。
温乔抽了本桌上的曲谱,要给他介绍,一转身,就是男人的怀抱了,男人靠在棕漆色的衣柜上,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
风吹起窗帘,昏黄的光线忽明忽灭于他英俊的脸庞上,温乔的心跳漏了一节拍——
“这个是十大琵琶……唔……”
男人封住了她的唇。
像异怪小说里她藏于小屋中的妖艳男鬼,让人心跳不止。
祸水啊祸水。
谁说男人就不能是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