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舷梯的时候,依然是这样从背后抱腰的姿势,傅南礼背过手去要揽她:“背你。”
温乔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都累了一路了,我哪能那么不懂事?”
摆渡车里已经坐定等着他们的机组人员个个都盯着舷梯看。
许深啧啧道:“又是一次屠狗之行,同情你们这些单身的孩子。”
何茜闭了闭眼睛,温乔,你把傅南礼骗得好苦,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十月份的慕尼黑,晚上凉气不小,温乔贪凉,只穿了一件薄的卫衣,上了摆渡车,傅南礼便将自己的制服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她身上。
温乔嘟囔:“我不冷。”
“穿着,听话。”
只要有温乔在,傅南礼的视线全程都会黏在她身上,好像周围的人不复存在,何茜心口堵得厉害。
去酒店的路上,傅南礼帮她拍了一路的照片,且是自己主动拍的,并非温乔要求他拍的。
温乔十分给面子,夸他拍得照片好看又有意境。
何茜脸色阴沉得厉害。
到了酒店,温乔依然是好动地从车上跳下来,傅南礼成功接住她,圈进怀里。
他推着行李箱,拉着她的手,“坐上去。”
温乔:“我又不累。”
却还是被男人按在了他的高大行李箱上,推着她往酒店里去。
何茜差点气吐血。
一夜无眠,时时刻刻想着对面房间的人会在做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做,傅南礼知道温乔还小,便不会勉强她做什么。
早上,温乔神清气爽被傅南礼揽着进了酒店的餐厅。
何茜已经被气到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