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慌,不能自乱阵脚,温乔再有脑子,也定是比不过她。
她耍了她三年,她不过才回过神来。
够后知后觉的。
-
晚六点,皂荚树和大榕树上蝉鸣不绝于耳,温迟和夏柏照例在打游戏,温默窝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跟个孩子似的。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车子停在巷口,出来吧——大佬’。
温乔低头端详自己,还好陆悠悠给她买了不少能出席高端场所的裙子,她穿香槟粉的蕾丝裙,裙缝里镶着黯色金线,走动间,鎏光微动。
她走到电脑桌前,敲了敲桌子:“妈妈回来问起来,就说我去陆悠悠那里了,知道吗?”
温迟头也不抬:“知道了,毒来了,快上车,夏柏你是那眼睛当摆设的?你看看你上的哪个车,老子在另外一辆车上。”
“哦对不起迟哥,没注意看。”
温乔:……
走到沙发前,被温默拉住了手,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她,温乔小声道:“姐姐和男朋友去吃个饭,你可别说漏了啊。”
温默似乎有些担心她。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恋爱,为什么不能和妈妈说呢?
温乔能感受他的担忧,摸了摸他的头:“因为一些很复杂的原因,暂时还不想和妈妈说,但姐姐和他是很正当的关系,你不用担心。”
温默犹豫着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手。
天色黯了,霓虹初上,傅南礼坐在车里,车窗半开,仲夏夜的晚风随着车门打开钻进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