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不会是那日江捕头他们在山上发现的那块吧?
这般想着,阮叶蓁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谢瑾澜的身上:
如若是谢瑾澜的话,还真的是有可能直接向陆任嘉讨要此物。只是,他是如何确定此物与刘大夫有关的?
“这......这是......”
听到刘大夫不敢置信的声音,阮叶蓁顿时回身望去。
但见刘大夫握着玉佩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似哭似笑的喃喃自语:
“难怪,难怪我当初第一次见到思元,就觉得十分亲切。难怪他对生意一窍不通,唯独对医术着迷。难怪,难怪啊......”
半响,心绪平复了大半的刘大夫握紧手中的玉佩,看向谢瑾澜:
“思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谢瑾澜不置可否的轻应一声,随即转身离开了此地。
待谢瑾澜走后,刘大夫望向空中的明月,眼中逐渐浮现出几分欣慰之色。
少顷,他的视线又落到了手中的玉佩上,珍而重之的放入怀里后,亦是离开了此地。
徒留一头雾水的阮叶蓁,以及树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青蛇。
翌日一早,阮叶蓁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山脚,想要去谢瑾澜那处寻一个答案。
只是待她到达风间客栈,却见谢瑾澜与墨砚二人恰好出了客栈大门。
阮叶蓁顿时就惊异了,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天,随即又把视线落到了谢瑾澜的身上:
这人不是向来都是日晒三竿才起的吗?如今不过是巳初左右,他就已经出门了?
谢瑾澜自是看到了阮叶蓁的身影,也看懂了她的眼神,却是没有多加理会,径自越过她往前走去。
昨晚的事情一直盘旋在阮叶蓁的脑海里,着实让她有些抓耳挠腮。
但她也清楚,眼下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能狠狠的按耐住了。
阮叶蓁本以为谢瑾澜此行必定是去往县衙的,岂料他竟是入了一处热闹的酒肆。
随着一小二在一处空位入座后,谢瑾澜一个眼神示意,墨砚顿时就笑着向他打听:
“小二哥,听说你们这儿的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最为动听,不知,这位先生何事会来?”
小二对这样的问题早就习以为常了,说辞信手拈来:“大概一刻钟后,先生就会出现了。客官可是要点什么?”
墨砚顿时看向谢瑾澜。
谢瑾澜道:“来一壶猴儿酒,再上几道你们这儿师傅的拿手好菜。”
小二把抹布往肩膀上一搭,吆喝一声:“好嘞!客官请稍等!”
说着,就疾步离开。
不过片刻,一壶猴儿酒就上了桌。
小二替谢瑾澜斟了一杯酒后,道:“客官请!”
说着,再次匆匆离开,好似是往后厨而去。
谢瑾澜端起酒杯,置于鼻间轻轻嗅了嗅,眼中闪过几分满意。
只是,待他想要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余光不经意的一瞥,恰好看到阮叶蓁面上显而易见的担忧。
手上动作一顿,谢瑾澜好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墨砚,刘大夫说我近日不能饮酒,这猴儿酒可算?”
墨砚不意谢瑾澜会有此一问,面露惊异。不过瞬间就恢复如常:
“这猴儿酒乃是果酒,公子少饮一些当是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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