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病了?有没有看大夫?”
崔华云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耀荣忙敛去脸上的震惊,眼神却依旧透着些许的焦急。
“我就是大夫,家姐的病......我治不了。”
耀荣这次却是不顾疼痛想要出门去看她,还没挪到门口,就听到。
“姚公子,家姐害了相思,病入膏肓。”
耀荣诧异的回头看着那一脸淡然的崔华云,只见他又道。
“唯一的药引就是姚公子,可我观姚公子并非良配.....再过两日你病好了,就离开吧”
说完后就从耀荣的身侧而过,推门走了出去。
耀荣在房间里呆了一下,接着就是狂喜,感觉这几天的殷勤似是没有白费,可是喜悦过后又有些为难,这崔华云明显不待见自己,这可如何是好?不然等过两日伤势好了就亮明身份?
顾云裳推门走进房内,合上了门栓,在转身时已经恢复了原貌,穆倾歌坐在窗户边,手里拿着个酒坛,倚栏听风般的斜霓了顾云裳一眼。
“摊牌了?”
顾云裳点了点头,然后走过来抢走了穆倾歌手里的酒坛,仰头直接就干了里面剩下的半坛子酒,接着随手扔在了地上,一个跃起挂在了穆倾歌的身上,眼含迷离的说道。
“这酒真香,还有没?”
穆倾歌看着在地上打转的空酒坛,突然想到了上次见小裳儿喝醉时的样子了,下意识的反手搂住她,不让她掉下去,弯起一边的嘴角轻笑道。
“没了,我嘴唇上应该还有酒的香气,你要不要在偿偿?”
顾云裳迷离的双眼定在了那似朱砂染过的红唇上,慢慢的靠近....“嗝”!
只见顾云裳突然打了个酒嗝,竹叶酒的清香气息铺面而来,下一刻,那颗离他没有半公分远的小脑袋突然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穆倾歌脸色又青又白,好半晌才呼出一口浊气,把她放在了榻上......
又过了几日,耀荣的伤口愈合的很不错,他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崔华云轻声笑了笑道。
“华云弟弟,你怎知我不是良配呢?”
崔华云的眼神平淡的扫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拿出了一个包裹,在桌子上摊开来到。
“这些都是你受伤的衣物,这个香囊是你家夫人给你的吧?还有这扇坠,这个玉佩....有没有夫人我难打还看不出来吗?现在这包东西物归原主,你休想让我姐姐做外室亦或是给你做小!”
耀荣本来因他的态度不好有些生气,听到后面,才觉的这姐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出于保护而言语过激也无可厚非。
“哎,崔华云,我确实已经娶妻了,我也确实喜欢你姐姐,我的身份又不能轻易休妻你可明白?”
说完这话,果然见崔华云的面色似是罩了一层寒冰一般,不怒反笑道。
“呵、那就是让我姐姐做小?没门!请姚公子就此离去吧”
耀荣想了想,突然把包袱里的传音玉佩拿了出来,然后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接着大队人马冲进了这件小客栈,为首的一个官员忙见到耀荣后,忙扶了扶额头上歪掉的帽子,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道。
“太子殿下,请恕下官来迟”
耀荣微微点了点头,瞥见一旁惊讶的崔华云,还有门外捂着嘴唇征楞的崔华裳,心里一阵暗爽,自以为柔和豁达的笑道。
“华云弟弟,这样可以迎你姐姐过门了吗?”
崔华云在惊讶过后,面色越加冷淡,仰着头呵笑道。
“原来是太子殿下,请恕小民有眼不识泰山”说完后对耀荣躬了躬身:“家姐一介草民,实在不敢高攀太子殿下,麻烦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