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他有什么问题么？”拉斐尔感兴趣地挑眉。
“从资料和检测来看没有任何问题，包括他使用的招式都和调查中的完全一样，只是实力有所增长，行事风格比从前犀利了一些。”叫波风的导师回答：“可从他最近的经历来看，这种变化又都在正常范围内。”
“最近的经历？”拉斐尔微翘嘴角。
“是的，他所在的地下竞技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被反叛军屠杀，他自己因为突然进阶幸运逃过一劫，不过同样受了重伤，现在视力也没有彻底复原。”波风一边跟校长汇报，一边将这次的筛选学员的视频放出来给拉斐尔看：“从他使用的格斗技巧上来看，没有任何问题。”
拉斐尔越发地感兴趣了，他笑道：“如果只是这样，他只能算是一个不错的特招学员，并不值得你特殊关注。”
“是的大人。”波风地垂下头：“但是我依旧认为他有很大问题。”他向饶有兴致地拉斐尔解释：“大人基因检测，克隆人检测还有……我的异能检测，都没有从他的身上发现任何问题。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真的卡珞。”
拉斐尔·卡美拉看到自己严肃又纠结的手下再次轻笑：“那你又何必担心呢？”
“当然是因为他会成为不安定因素，他或许是打算混入第二军校的什么人，也许是反叛军，也许是对第二军校历来反感的理事会，甚至有可能是来自萨多帝国的间谍！”
“哈哈哈。”拉斐尔大笑出声，在属下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说道：“就算他别有目的，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大人？”
他摆了摆手，让属下听自己说下去：“波风，我知道你是一直在为第二军校着想，但你是否想过，在你我离开第二军校的一百多年里，他真的还是我当初改造出的那个第二军校么？不管是学员还是导师或者其他人，其中的异类和间谍还会少么？否则，这次的入学考试，又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
在属下震惊的目光中，拉斐尔依旧带着笑：“可那又怎么样？事实总不会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假如一场牌局，中间因为有事离开被人接手，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切面目全非，你会怎么做呢？”
“我……”
“是推倒重来还是继续玩下去？”他意有所指地笑道：
“我呢，会选择继续玩下去，但要一切都按照我的规则来！既然有人要弄乱我的牌局，那就把那些扰乱秩序的人都拖下水！”
在属下恍然大悟的表情中，拉斐尔笑着说：“我想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无论那个卡珞还是其他人，既然他们已经通过了筛选，那就是我们的学员了，至于以后，人生不就是充满未知才有趣？”
……一星际时后，载满第二军校特招生的星舰从联邦和自由星域的交界处驶向卡美拉。
****
林麟觉得这段时间完全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