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喊,我求求你,别让江风鸣送安然去国外,求求你。”
沈卿卿挣扎,用嘴狠狠咬了傅情一口,推着门要向外走:“你做梦!”
可是门已经被傅情锁上,钥匙在他的手里。
“傅情,你这个混蛋,安然果然说的没错,她当初和你在一起都是瞎了眼!你个背信弃义的人!”
傅情被咬的手发红开始出血,傅情也不管,吼道:“你们不能让江风鸣送安然出国!沈卿卿,我告诉你,你天天一口一个的江总就是逼你父亲跳楼自杀,然后收购你的公司的人!他早就知道你是沈行之的女儿,特地来监视你!”
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全身陷入深渊:“你说什么?”
“我说现在的江风鸣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傅情咬着牙,而沈卿卿也面色蜡黄。
“傅情,你太卑鄙了!你为了阻止我,竟然能编出来这种谎话!”
傅情为沈卿卿的错怪更加愤怒,面部有些扭曲:“我卑鄙?我哪有你家的江总卑鄙?哼,沈卿卿,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当初沈家因为想要购买一批文物,需要大量的资金,于是就从江风鸣手上借了高利贷,之后这批文物压箱底卖不出去,甚至有好几个被坚定为高仿,沈行之也因此身败名裂。”
“沈行之毕竟是在古董界呆了有些年数的人,不会那么容易翻台,但是由于这批文物的大量出假,没法得到资金,连本钱资金也没有。”
“于是沈行之自己掏腰包,赔了几千万。可是高利贷此时已经炒到天价。白纸黑字,是沈行之自己签的合同,如今他拿不出这钱,要看就要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