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下了出租车,并不是直接前往沈卿卿的住所,而是走向了商店,不一会,两只纤细的胳膊上,挂了两个装满了酒的手提袋。
安然手里也拿着一罐酒,边走边喝,也许是昨天把这么长时间的眼泪都哭完了,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路边的围栏,是不是地用手指头划着墙。
心脏沉在水里,沉重的压抑感,无法自拔。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喝,到了沈卿卿的所在楼层。
“叮咚”点按了沈卿卿的门铃,沈卿卿出门迎接,安然就倒在她的怀里,沈卿卿扶起安然,摸着安然滚烫红热的脸颊:“这么浓重的酒气,你喝了多少酒啊。”
安然把手提袋提起来给她看,傻傻一笑,笑里充满苦涩。
“你怎么了?别喝了,喝多不好,快来,你先躺着,我去拿醒酒药。”沈卿卿欲走,手背安然抓住,向下一拽:“拿什么醒酒药,来陪我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安然只是傻傻的笑着。“你到底怎么啦,安然,难道是你被留班了?”
安然仍是机械地笑着:“怎么可能?”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卿卿,你说,我怎么那么没骨气?我怎么那么犯贱?别人拒绝一次还不够,事不过三,现在好了,真的死了。”
她猛的喝了一罐啤酒,打了个嗝,摇了摇头。
没有哭闹,没有抓狂,这不是平时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