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回答:“两杯顶级白兰地,三杯龙舌兰,还有那瓶1907年白雪香槟‘沉默之船’”
酒保的话像一根根箭刺入傅情的身体,安然问道:“怎么啦,他是不是喝了好多酒?”安然不明白酒,听不懂酒保的话。
傅情不稳,扶着前台,道:“还行,也就几百万,要不是知道冷少爷家有钱,我这酒吧怕是容不下他了。”
安然说道:“这么名贵的酒啊,那酒劲肯定很大,怪不得冷少喝成这样。”
冷少恒并没有全醉,迟钝地盯着傅情和安然,安然心虚地直往傅情背后躲,手机也往背后藏,心想要是给这个沈大少爷知道了,她就是有十条腿,给能给冷少恒折了。
“你怎么了?”傅情问。
“没什么,没什么,嘿嘿嘿嘿,赶紧把冷少爷抬进内房吧,不能再让他喝酒了。”安然答。
傅情扶着冷少恒进了内房,内房有许多间,由于需要,房与房之间隔声效果极好。沉重的门被推开,傅情把冷少恒扶着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碎碎念:“冷大少爷,你这下午又是要追女孩,今天又一反常态地喝了老子典藏的酒,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喜欢就上呗,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冷少恒用手覆盖住眼睛,仰躺在沙发上。傅情叹了口气,又说了句:“唉,都醉成这样了,我说了也白费。”
冷少恒的薄唇因为烈酒而红艳,薄唇轻启:“你,不懂。”
傅情和安然面面相觑,没想到冷少恒还没醉得不省人事。
安然在刚看到冷少恒笑时既震惊又兴奋,一个没控制住自己就做了拍照片那事,现在没了酒吧电音的怂恿,开始后怕起来,拽着傅情向外跑,对冷少恒打招呼:“那个…冷少爷,你现在这住,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