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恒进了夜色,傅情正在无聊擦擦玻璃杯,见到冷少恒不亚于像见到倒着走的猪一样奇怪。
“难道今天又刮台风了?怎么能吹动您大驾。”傅情一边擦,一边打趣道。
冷少恒脸上阴的出水“擦你的盘子,等一下安然过来你就不只是擦盘子了。”
傅情一僵,“你说什么,我就是无聊在这里擦擦盘子而已。”
冷少恒轻抿了一口酒,傅情心虚地说:“别看我了,看也没用,反正安然没在这里。”
冷少恒:“毕竟这也不是一个人贱人爱的社会,你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傅情不以为意,反倒是长时间没人陪他聊天,这时有人说话,他就来了兴致。
傅情勾起一抹邪笑:“为什么要收敛,像我这种大把的人躺在我面前,我都不愿意踩她。”
冷少恒指甲敲了敲抛光大理石前台:“有时候,给你脸你要感到荣幸。”
傅情感觉到风刮来一股幽幽的寒气,果然,有冷少恒在这里,开冷气就是多余。
傅情说道:“冷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婚礼被毁这不是正和你意吗?这有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