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有一天季娆忍不住打量着季泽,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季泽冷哧,“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少受点伤爷爷奶奶就能多点闲钱给我不好吗?还是你觉得不挨打不舒服,好日子过腻了?”
季娆皱眉,“谁不想过好日子?没事当然最好,要是有事别瞒着我。”
季泽嘀咕,“说的好像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似的。”
姐弟俩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不对盘,说不道三句话就会呛声,吵起来。
季娆没有再多说什么,背着书包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
第二天,季娆又是班里第一个到的。
等到其他同学陆续到了的时候,她已经背了半个小时英语了。
姜时月坐到座位上,低头伸手在桌肚里好一通翻找,随即神色紧绷地转头问坐在她后面的赵晓西。
“晓西,你比我来的早,看到过谁动我桌肚里的东西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姜时月紧张道:“我昨天收上来的班费不见了。”
“不会吧,你再好好想想放哪儿了,再好好找找呢?”
“我已经找了好几遍了,没有。”姜时月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班费每个人收了两百块,整个班加起来快一千块钱了,主要是为了集中给大家购买各科的学习资料。
赵晓西拧着眉头,建议道:“要不你问问班上其他同学吧,这么一大笔钱呢,不是小事。”
姜时月小声说,“我怕事情闹大了班主任就知道了,他肯定觉得我办事不行。”
“那怎么办啊?”
姜时月低声说:“昨天班里最后走的一个人是谁?今天早晨第一个到的人是谁?”
赵晓西声音带着嘲讽,“还能是谁啊,季娆呗!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季娆上次不是请病假么,我后来才知道,她不是生病了,是被她爸打的住院了,她爸就是酒鬼加赌鬼。我猜这班费也不用找了,八成被她偷取给她爸当赌资,当酒钱了。”
“没有证据她肯定不会承认的。而且,厉昱修又那么护着她,全年级谁不知道。”
赵晓西说:“那她就更可疑了!厉昱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她为了傍上他,能干出投班费装点门面的事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