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我有事找你。”
江一艳厌恶樊瑟曦,并没有停下脚步:“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我姥爷还等着別水。”
樊瑟曦跑到江一艳前面,堵住江一艳的路,从江一艳手里夺过水杯。
“请不要遇阻代庖。你是医生,负责照顾老爷子的病。我是护工,这些小事,就由我来吧。我需要工作。请你理解。”
樊瑟曦也没说错。
但江一艳就是气不顺:“有必要分得这么清吗?”
樊瑟曦微微一笑:“还是分清楚比较好。不然,把我养懒了。天天指望着你。你若是哪天太忙。没有照顾好老爷子。出了问题,走人的必定是我。”
樊瑟曦说得一套一套的,江一艳懒得计较。
“随你吧。”
樊瑟曦转身向凉亭走去。
江一艳心里不快,又进别墅。
去到凉亭。
坐在石凳上的秦跃麓惊诧:“江医生呢?为什么是你?”
“我是你的护工。端茶递水这些小事,得由我做。江医生说她的手要保护用来做手术。”
秦跃麓半信半疑。
“江医生不想是矫情的人。”
听出秦跃麓不信任自己,樊瑟曦为辩解:“老爷子。这不是辩解。这是为病人负责。拿手术刀的医生,手上是不能有丝毫伤口。保护好自己的手,就是为病人负责。”
这个理由还能听得过去,秦跃麓接过樊瑟曦手中的水杯,喝起水。
说服秦跃麓,樊瑟曦有种自豪感。她相信,自己以后也能控制秦跃麓只信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