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的灵气波动撒空，在场的人和兽齐齐被震与地上。
只有夙寂长身玉立，未动分毫。
牧灵九双脚落与地面，恢复记忆的她握紧了手中的剑，情绪一度复杂。
她是云上世界的神女，而他是云上世界的天道主。
她应了他的一句话，褪去神力来到这云下世界历劫，却未曾想到，这不过是他想除掉她吞噬她设下的陷阱罢了。
“夙寂，为什么？”她问。
“没有为什么，从你降生云上开始，我们俩个注定只能活一个！”夙寂手心也出现一把剑。
牧灵九眸色暗了暗了。
从她懂事开始，云上世界就有人跟她说，她的力量比天道主的力量还要纯净，也有人说，不出千年，她会成为第二个天道主。
所以…是因为危及到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坛。
可为什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想不想，会不会呢…
看着夙寂持剑冲她而来，牧灵九心紧了紧，咬了咬唇，迎了上去。
既非要不死不休，那便不死不休。
——
牧灵九和夙寂打得难舍难分，两人从地下打到天上，实力也不分上下。
每每夙寂的剑要刺向牧灵九心脏时却总因为体内力量的压制顿了顿。
这让牧灵九有些不解。
明明想杀她，可却总是下不了手。
“夙寂，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才屡屡留情。”牧灵九接下对方的攻击之后，挑了挑眉。
夙寂神色一顿，并未回话，神情还是那般冷漠。
“夙寂，要不我们别打了，我对天道主的位置不感兴趣…”
“……”
“你只需要将帝千尘还给我，我愿褪去天道之力永不回云上世界，怎么样？”
“……”
夙寂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可以这般聒噪，连生死对决都还有空跟他讲条件。
“云铃，吾说过我们两个只能活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