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用那张脸做着妖娆的表情，实属有些犯规。
金色光芒遮盖了天空，一柄宽刃剑鞘，华丽无双的悬浮在摩根勒菲身前。
那是所有为王者，都可以梦见，却永远无法抵达的幻想乡。
“请看着这剑鞘再说一遍，我无法拦下你们？”
摩根很享受她们此时脸上的表情。
“遗世独立，远离尘世的阿瓦隆。亚瑟王连这东西都留下了。还行现世在此界。”
瑞金娜心累，她没辙了。对面是童话世界的第一防御力，除了创世神，谁能短时间轰开这幻想乡的大门？
“阿瓦隆……父王，她在哪？”
莫德雷德愣愣的看着剑鞘。
她从未见过……她的王在剑丘之时，没有阿瓦隆治愈自己。
死亡那一刻，憎恨着一切的她，看到的只是在剑兰之丘蹲着的自己。刺中自己的枪依然如故，胸口被刺穿了一个大洞。
那时，幼稚的她想着……自己给王造成的伤是致命的。王想必是怀抱着遗恨和诅咒，憎恨敌人，并且哀叹自己的命运吧。
但是实际上，她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反而给人一种平静的印象。即使自己将她逼到这个地步，诅咒她，算计她，憎恨她，王也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那真的太可悲了——
“抱歉了，贝德维尔，这一次睡觉，或许会稍微久一点。”
真是奇迹，她就像真的只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悔恨的停止了呼吸。
那并不是自己生前所想象的凄凉寂寞的终结……而是只有经历过一切的人才能理解的，平稳祥和的终结。
却还是……如此可悲。
而现在，王可能要面临第二次这种可悲的结局，而自己却依旧什么也做不到。
“父王！在哪！”
莫德雷德凶狠的斩击在剑鞘之上，没能泛起丝毫波澜。
正如李望舒所说。
圆桌之上，谁踏马不是王厨呢。
摩根勒菲望向天空，那撕裂的空洞中，依稀的可以看见一座岛屿。
“她，在屠龙。”
龙？瑞金娜心中百转千回。
“伏提康·潘德拉贡？”
这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瑞金娜用的依旧是疑问句。
摩根绽放笑容：“没错，卑王伏提康，不列颠的死亡与绝望，吞噬一切光芒的白龙。”
说着，她斜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莫德雷德：“也是作为红龙，站在高高的剑殇之处，受到骑士与民众敬仰冰冷潋滟的骑士王，真正的命运之敌。”
瑞金娜的脸色越发阴冷。
“据我所知，卑王伏提康，已经死了！”
莫德雷德沉默着，她没明白至臻女巫为什么要这样说，她早就能感受到白龙的光噬以太，相隔一个世界，释放对吾华丽的父王发起叛逆，都近乎被吞噬了一成的光芒。
“它不是在童话世界吗，就像我们一样，复活了。”
莫德雷德想了想问道。
瑞金娜也看向那漆黑的空洞，语气有些波动。
“传说中，亚瑟王使用圣剑，却被吞噬了光明，无奈，只好以圣枪贯穿了伏提康的心脏，抹杀了大不列颠最后的神秘。
所以，哪有被圣枪贯穿心脏还能复活的道理，即便是创世神也不可能。”
“谁说不是呢。”
摩根勒菲的笑容越发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