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丰时一惊,果然还是把王爷给吵醒了,王爷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悦,王爷当然不会责怪非夜姑娘,所以最后被迁怒的就是他了。
丰时苦笑一声,转身打开了殿门,向非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非夜冷冷的瞥了丰时一眼,抬脚便走进了寝殿。
一进殿内,一眼便瞧见安成落只穿着一身的里衣坐在床边,非夜隐隐的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无耻的家伙,让她进来,难道就不知道再穿一件吗?
可是再一想,今日她也算是有求于他,便忍着心中不快,没有发作。
仔细再看,在他双眼之下,似乎眼圈都是黑的,这条咸鱼不会是一宿都没睡吧?
早知道他没睡,她还用得着被解狗那混蛋给打晕吗?
真是可恨,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安成落和解狗就是一个德性!
安成落心中直呼冤枉。
他本来是已经歇下了好吗?是解飞那不通时宜的狗子,大半夜来跳他的窗。
唔……这么想来,非夜喊解飞为解狗,那简直是太适合了。
安成落掌心和拳头一碰,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以后就叫解飞为解狗吧,挺适合他的。
非夜被安成落突然的举动搅得有些莫名其妙,紧抿着双唇,咬牙道:“安成落,晓家发生的事,是不是早在你的掌控之中?”
安成落站起身,缓缓走近非夜,一边道:“非夜姑娘此言便是冤枉本王了,本王并不知道晓家会发生什么事情,本王只是担忧非夜姑娘的安危,才会派解飞折道前去保护你的。”
“担忧?”非夜轻轻挑眉,冷笑道:“你担忧我什么?”
安成落此时已然走到非夜的五步开外,他举步再向前踏出两步,非夜很是警惕的往后退了四五步,和安成落拉开了距离。
安成落露出一脸诚恳之色,道:“非夜是真不知道本王的心意,还是知道了却假装不知?”
非夜撇了撇嘴,道:“十一王爷的爱慕,非夜无福消受,王爷还是收起那份心思吧。”
安成落轻轻点头,之前一口一个咸鱼,一口一个直呼名字,现在知道他是王爷了。
看到安成落点头,非夜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和姓安的人有什么瓜葛,更别说和姓安的相守一生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非夜刚松完一口气,安成落却忽而欺身向前,她慌忙后退,几息便被安成落直逼到墙角,已然退无可退,前方的安成落挡住她所有去路。
安成落微微凑近,低头看着她,眸光闪动。
非夜的神色里闪过几丝慌乱,安成落身上滚热的气息直扑在她脖颈上,让她忽觉又痒又麻,全身毫毛都倒立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非夜抬起头直视着安成落,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却无法掩盖她此时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砰砰跳动的心。
安成落抬手轻轻捏住非夜的下巴,微眯着眼道:“本王给你的祛疤膏为何不用?”
这个问题,昨夜无人回应他,今日她会如何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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