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姐,今日是大人宴请官员名流的大日子,我害怕这个二婶婶还要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派人盯着去吧。”叶青在卧房中神秘兮兮的询问着,声音都不由得压低了不少,害怕被人听见。
魏瑾跟叶青在房中一一核对邀请的名单,听她这样提议,不由得轻笑出了声,抚摸着叶青的额头:“青儿,这可使不得,如若被二婶婶给发现了,这可是怎么说不清楚了。”
眼神一直追寻着上面一个个密密麻麻的人名,不以为然,转而继续说着:“而且,我们只要小心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二婶婶想要无理取闹也没有空子钻了,咱们不出差错自然是好的。”
魏瑾倒是不会太在意这些,她自认为如果一个人想办法找你的错误,你是阻止不了,还不如万事小心,做到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魏姐你说的对,我真是被这个二婶婶给整怕了,她这里哪是来修养的啊,分明就是来找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叶青听话的帮忙一个个核对着,一边担心的的猜测这。
“我才来没几天,怎么就想着我走呢?”一声让两人打激灵看向了门口,这个声音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魏瑾连忙挡在叶青面前:“二婶婶,我们那敢赶您走呢?您指定是听错了。”
二婶婶赫然出现在了门口,阴沉着一张老脸,看上去很是可怖,眼神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好想这一次她来不是为了找这个麻烦。
“你们还真当我是个刻薄的老婆子是吗?你们年轻气盛,我怕你们两个虎头虎脑把贵宾弄错啊,这才过来看看。”二婶婶一屁股坐在了魏瑾书桌的位置上,气焰嚣张的翻动着邀请名单,都把他们之前的整理的都弄乱了。
叶青看上去着急,这可是魏瑾弄了一个大晚上,这才整理出来的,这个老婆子随手一翻就弄乱了,刚想说一句牢骚,还是被魏瑾给拦下来了,眼神意识着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可不是已经摸清楚二婶婶的路数了,只要违抗她,这不是存心给她找不痛快都吗?
无论二婶婶做什么,魏瑾只管不去理会几天了,这才能让二婶婶觉得没趣了。
“这可有什么遗漏?外面的管事可是要开始准备布置座位了,这可不能耽误了。”二婶婶对于这种大事情还严肃。
“回二婶婶的话,您就放心吧,我已经核对过好几次了,晚宴定然万无一失。”魏瑾不卑不亢的回复着,表情也是宠辱不惊,二婶婶打量了一会,心想着也挑不出来毛病来,就这才迟迟起身离开了。
整个过程也没给魏瑾一个好脸色,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好像魏瑾欠着她什么一样,临了,还带着警告意味的交代着:“下午的夜宴你不准抛头露面,我只管对玄儿说你身体不适,听见没有,我这也是为了玄儿的事业着想。”
听了这话,魏瑾睫毛微微颤动着,表情从未改变,从容不迫的应了下来,说了会答应的,等二婶婶踏出院子之后,叶青这才激动的询问着:“魏姐,你怎么能答应她不能出面呢?这不是贬低你的面子吗?”
相对于激动的叶青,魏瑾反而是很是平静,一脸的淡然轻轻抚上了邀请册的名字,明眸皓齿:“这有什么?不出席我也不能应酬了,多自在。”
叶青有些无奈的看向了与世无争的魏瑾,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了,说不出口的话太多啦,只好默默的放在了心底。
夜幕降临,整个县太爷府上灯火通明,院子里更是高高挂起了红灯笼,来来往往的丫鬟下人,无不昭示着如今的县太爷已经今非昔比了。
二婶婶坐在正厅,跟着几个大家族的老妇人攀谈着,时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