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鸽刚刚飞出王府的时候,一只利箭,一箭命中,直接把鸽子射了下来,赵淮宁为了毁尸灭迹,直接把鸽子给烤着吃了,至于信,直接烧了。
正在忙着纺织业的魏瑾还不知道自己,险些经历一场暗杀,依旧活着自己充实纠结的日子。
赵淮宁拿着地上焚烧过后的灰烬,坐在桌前沉思了许久,贴身小厮站在一旁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小主子,忍不住提醒道:“世子殿下,风书雁没有收到回信,肯定会起疑心的。”
赵淮宁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拿过摆在桌上的狼毫笔,略做思索,便落笔写下了一封信。小厮探头看了看,忍不住感慨道:“殿下真是博学多才,这字模仿的几乎一模一样。”
赵淮宁将信折好,递给了小厮:“也不全然毫无纰漏,不过应付风书雁还是足够了,况且她肯定看完后就销毁了,应该没有问题。”
会模仿自己父亲的字迹并不稀奇,然而对于一个交往不多的管事,赵淮宁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了得。
小厮接过信,当然不会深究小主子的不足,便领命道:“小的这就把信传出去。”
赵淮宁点了点头,没有叮嘱什么小心的话,这个小厮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再可信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魏瑾那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父王的监控中,可她却不知道有人在筹划着取她的性命。
他把原本让风书雁杀了魏瑾的指令换成了按兵不动,作为王府的世子,他不可能公然和父王作对,只能通过这样的法子保护魏瑾。
赵淮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夹在父亲和女人之间,他也很是为难。
而风书雁接到已经掉包的密信,果然只是扫了一眼,便把信销毁了。
双方的日子过得都算得上是风平浪静,魏瑾和羽清玄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两个人仿佛不约而同的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而净,关系似乎有回转的迹象。
离魏瑾最近的叶青自然很快觉察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变化,忍不住去找了吴翟,旁敲侧击的询问羽清玄这几天的状况。
吴翟对朋友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但也不是什么事都往外吐的那种人,便含糊其辞的敷衍了过去。 叶青看着吴翟这么一副防备的作态,忍不住感慨:“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吴翟憨厚的笑了笑,好像没有听懂叶青话里的意思。得不到回复的叶青只好失望了回到了院子,魏瑾依旧十分忙碌,她也不好去打扰。
由于纺织厂正式开工,里里外外都需要魏瑾帮忙,虽然王翰林这么一个行家帮忙,调度配置的事情上还是得魏瑾做决断。即便是早有准备,魏瑾还是有些措手不及,所以别说是和羽清玄之间的那点事,她连和儿子相处的时间都少了。
也幸好旺儿自小就不是那种喜欢黏人的孩子,知道魏瑾这段时间很忙碌,他也很少去娘亲面前打扰,自己捧着书一点点的学习,倒也乐在其中。
羽清玄听人说旺儿在府里头四处请教别人书籍上的字怎么读,有些懊恼的一拍额头,连忙放下手头的卷宗吩咐人去请教书先生。
此事是他亲自把关,最后招来了县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如今县里的几个秀才,大半都出自他门下。羽清玄抽了个时间,亲自把老先生迎进府,带到了旺儿的面前。
旺儿看着这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清瘦老人家,转身跑进去搬出了屋子里的椅子,奶声奶气的说道:“老爷爷请坐。”
还没来得及出声的羽清玄愣了一下,也是没有想到旺儿会这么做。
老先生没有坐下,而是摸着旺儿的头顶,不苟言笑的老学究看向发愣的羽清玄,乐呵呵的说道:“这可比县太爷你一箩筐的好话都管用啊。”
老先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