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果我不给金大娘一个交代,金大娘也不会放过我吧。倒不如我将银子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金大娘笑了笑道:“看来魏姑娘也是个识趣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想有些人,一大把年纪了,只会撒泼打滚。”
叶大娘有些生气想要上去跟金老妇人评评理,却让叶家公公一把拉了回去,叶家公公小声凑到叶大娘的耳边说道:“这可是公堂之上,不要太丢叶家的脸面了,青儿还要嫁人呢!”叶大娘便也没有再闹,只是恶狠狠的瞥了金家老妇人一眼。
魏瑾继续问道:“那这样,金大娘,您说让我陪您多少银子?”
金家老妇人乐开了花道:“魏姑娘且先等等,让老身算一下,我们的聘礼三十两银子,还有一些其他的二十两银子,一共五十两银子。”
魏瑾一听惊讶的很,等大了眼睛道:“为什么这么多银子?若是聘礼我也就认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其他的二十两银子是什么?你总归该跟我说清楚吧,让我当这个冤大头党的清楚一点不会稀里糊涂的。”
金家老妇人倒是不慌不慢,走到魏瑾面前说道:“你来说说,我儿子娶亲需要请吹唢呐的唢呐班,还要有花轿,你说,这哪不需要钱?对了,还有我儿子治病的钱,这一加可是又多了不少呢。”说着,嘴角露出得意的喜色。
魏瑾让金家老太太绕圈子绕进去了,说到:“哎呀算了算了,五十两就五十两,那又如何,我还就是了,毕竟祸是我闯的,我还是要自己填坑啊。”
虽然魏瑾嘴上说的好,无妨,但是心中却是百般不愿:五十两银子,我要多久才能攒够这五十两银子!太为难我了!我可是活雷锋啊。
羽清玄看到台下这个样子,心便也放了下来,他欣慰的看向魏瑾,但是又看到魏瑾因为五十两银子愁眉苦脸的时候,有些偷乐但也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他觉得这是自己办事不力才会让魏瑾多花五十两银子,对魏瑾心怀愧疚,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帮助魏瑾,只好无奈低下头去。
忽然,公堂外想起了阵阵敲鼓的声音,这时衙门的规矩,只要是有人敲了这鼓,便是有冤情需要被揭开。
这鼓声突然引起了羽清玄的注意力,他从对魏瑾的愧疚中抽离出来,继续接手下一个案子。
羽清玄心想:有新案子也好,也不会沉浸在旧的案子里,毕竟这乡间的父母官可不好当。有事他是多么想向其他官员那样在京城,在京服职,那样也是不错的,但是朝中的波诡云谲是他不想沾染的,这样想来,做一个乡间的父母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潇洒自在,闲暇之余喝喝小酒,下下棋打发打发时光。
一个衙役跑到公堂之上道:“报!大人,门外有对母子要洗刷冤屈,敲了许久的鼓了。”
羽清玄叹了口气,说到:“又是母子,罢了罢了,既然金家和叶家的案子已经破了,那就先请金家老太太和叶家老太太先回吧,我这里又有新案子了,你们在公堂上,多多少少有些不便之处。”
案子既然结了,金老妇人和叶大娘自然是高兴的,两人都回去了。只剩着魏瑾在朝堂上,魏瑾望向公堂上的羽清玄道:“那我呢?我去哪里?”羽清玄挥了挥衣袖,道:“这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你魏姑娘的容身之处吗?”魏瑾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啊,那我就呆在你这公堂上了。”
说完便坐在了堂案旁边,羽清玄有些无奈,治好说到:“你……你胡闹!快些起来!”魏瑾得意的问道:“那你是不是该给我赐个坐?”羽清玄表情浓重,道:“胡闹!传敲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