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巧静就一直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每每回到家中,他的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觉得自己心中有愧,毕竟跟刘旺是多年的夫妻了,此事瞒着还是第一次做。
“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儿,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现在又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而且家里还富裕了不少,那现在也给了我一个好差事,不像之前一样,在码头又累,又赚不到钱。”刘旺回到家中,又在花式夸自己的媳妇儿,他这几天每次回来都要说上一说,这就让公巧静心中更加难受了。
“时辰不早了,你别忙活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洗洗睡吧。”公巧静欲言又止,但是经过内心的挣扎之后,还是没有将那件事情说出来,只是让他赶紧换下衣衫,回去歇息。
刘旺这是高兴的时候,所以他并没有起疑,点了点头之后就听媳妇儿的话回去歇歇了,但是公巧静已经睡不下了,满脑子都是想着那件事情带来的后果,不过,他也愿意相信。。。魏瑾能够很好的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未来是未知的,谁也无法预料,不知道是为何,也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他依然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索性也不想了,就这样吧,在夜色朦胧中,她睡觉了。
有的人已经睡下了,但是有的人还测夜难眠。
县太爷府中已经乱成一锅粥,自从魏瑾走了之后,县太爷可真是发了好大的脾气,周遭的奴才,奴隶都不敢上前侍候,生怕惹怒了县太爷,自己遭遇什么不测,那还真是冤枉死了。
平时最深的县太爷新的问候也被派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跟县太爷说话。
“你们这些狗奴才,我给你们好吃好喝得供着,你们就给我干这些事儿,真是白养你们了,快把茶水果端下去,你们是想烫死我吗?”县太爷还在发飙着,一把推开了桌子上的茶水,地上立碎成了一片。
奴才们腿都抖直了,也不敢上前。听到这话,这才低着头萎萎缩缩的滚了进去,把茶水碎片给捡了起来。
“文昊呢?这都出去几天了,采一个药材就这么难吗?快去看看怎么回事!”现在县太爷也已经恼羞成怒,这几天为了药材的事他可是辗转反侧,这明明已经得了药房秘方,但还是得不到真正的用处,这个药材都找不起来,他怎么能不生气?
只有一个奴才滚了,进去颤颤巍巍地说着:“回大人的话,我们是为已经出现好几天也没有消息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
听到这话县太爷又摔碎了一个花瓶,在里面摔着东西,怒不可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在县太爷府上门口稳稳地停住了,从马上跳了下来,背上还背了一些东西,看上去很沉,立马又奴才瞅见了连忙牵住了老马,拿下了文昊手中的背包。
“文侍卫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县太爷也在气头上呢,现在还在屋里面发火了,你可小心点。”有个奴才好像见到救星一般,立马在文昊面前提醒着。
文昊早就知道他会这样,所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去了,现在县太爷屋子里,县太爷还正在大火,房子里已经狼狈不堪一片狼藉。文昊脚边还砸中了一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