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里县太爷已经排除了魏瑾的可能性,一个怀着重伤的女人怎么可
能办得到。
随后就让魏瑾回房间去了,没什么事情了,魏瑾没多说什么,在丫鬟的搀扶之下就回房间里去。
这里就只剩下了县太爷江和跟文昊了,氛围一度很诡秘,这让文昊一下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噗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请罪着:“县爷还请文昊刚才的过失,下次绝对不敢再犯。”
县太爷也真的吃他这一套,高高在上的样子睥睨着跪在地上的文昊,慢悠悠的问着:“你也没有错,也不过是为了我卖命罢了,不过很明显这次不是她,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些这个胆子?”
对于文昊的猜测,县太爷就是反对的态度,毕竟在他心里,魏瑾不过是一个稍微聪明并且幸运的村妇罢了,并无其他。
文昊有些不甘心的继续说着:“县太爷,那地上的血迹很明显是指向了魏瑾,不过属下也不敢断定她……”他也开始慢慢怀疑自我起来。
不过县太爷也是敬小慎微之人,如果能做到万无一失他也很乐意,所以并不反对文昊刨根问底的态度,随后就想出一个办法:“既然你还是这样怀疑,不如这样等会派个我们的大夫过去,一探究竟,如果她的伤口已经不出血,说明那血迹便不是她的,你看如何?”
“县太爷还真是聪明绝顶,就按照县太爷的办法来。”文昊也甚是觉得办法很好,就算是魏瑾再有通天的能耐,不过这身上的伤的真实情况,可是遮掩不了的。
随后文昊就退了下去,留下了县太爷一个人在思索着,他这个贪财之人,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将魏瑾的秘方给弄到手,如果晓得了改良田地的秘方他可能就不会再打胆战心惊的事情了。
可是魏瑾口风很是紧,他还得想办法从她嘴里撬出东西来,需要的一件事就是等待时机。
而魏瑾这边,很快的是文昊吩咐下去的大夫很快就到了魏瑾的房间里去了,看到来人,有些疑问的说着:“这位大夫,我没有叫您来啊?”
“魏小姐,是县太爷吩咐我过来的,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大夫笑着说着,随后就放下了东西,给魏瑾把起了脉。
在把脉的时候,魏瑾不禁想要腹诽,在县太爷府中想好好休息,都能成为一个奢望的事情了。
打开的纱布之后,大夫脸色变了变,这伤口真是恢复的太快了,几乎都要痊愈了,而这不过是刚刚修养了几天而已,他行医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有这种事情。
不由得感叹起来:“魏姑娘还真是好体质,这伤口真是恢复的太快了,老夫真是叹为观止,这才几天都快好了,不日就能伤口就能恢复如初了。”大夫甚至都想拿起纸笔记录下来这种罕见的事情。
魏瑾摆着手:“怎么可能,也就是我皮厚了点,这才恢复了快一些,还多亏了在府上县太爷照顾的周到,所以这才恢复得快了一些。”丫鬟们也都在指指点点着,说着什么不可思议。
大夫随后就给魏瑾换上了新的纱布,之后就叮嘱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话,魏瑾不禁想笑出来,这哪是什么惊人的恢复能力,也不过是营养液的大好之处,这才恢复的奇快。
那老大夫估计到死都不会知道竟然是这个原因,虽然魏瑾有些烦有目的检查,不过她却不由得舒畅了不少,这次一定是被她猜到了会被怀疑,这才用上了营养液这种珍贵的东西。
那老大夫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如实都告知了文昊,这种情况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再三确定这:“你确定你没有诊断错误?没有眼花吗,真是一点血迹都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