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死了出殡那天，再告诉我也不迟。”姜绾的嘴毒也不是说说的，她实在受不了这群邪教党，有事没事都要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你……”
顾聿深看莫子城似乎还想说什么，皱眉，抬眸淡淡地看了他和姜雪烟一眼：“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懂？”
他居然让她适可而止。
子城不过在姜绾面前提了一嘴棠棠，他就让他们适可而止，他怎么不听听，姜绾刚刚把话说得有多难听？
在姜雪烟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足够淡漠的男人，当初她看上他时，棠棠说他是一个绝对冷血的怪物，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寡情到这种地步，即便拒绝很轻描淡写，但也伤人于无形。
可是现在，他却能明目张胆地维护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她姜雪烟的死对头。
姜绾看着这样的顾聿深，忽然发觉，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哪怕他平常大多数都是漫不经心的，眼底有时候会浮现笑意。
但其实，大多都只是表面现象罢了。
姜雪烟最后看了一眼他和姜绾后，含恨地咬了下唇，莫子城也看了一眼姜绾，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心伤至极的姜雪烟离开了。
就算顾聿深真的把姜绾看做替身一般的存在，可他似乎真的对姜绾不错，莫子城看着他们相处的画面，男人正垂眼眸，女人则蹲在轮椅边上，仰着脸蛋看着他，很美好，也很和谐。
莫子城在不远处看着，忽然失了神。
……
“在看什么？”顾聿深似乎心情不错，目光一贯的平静和淡漠，他从裤袋里拿出了烟，捏在手指上转了一圈，似乎在借机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