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顾聿深会出手，姜棠棠看到南楚那张俊脸出现血迹，连忙过来扶他，南楚这会也顾不得暴躁了。
“南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嘶……”
真的疼。
南楚嘴角牵扯了下，半张脸麻木的疼，顾聿深下手可真不轻，场内的顾聿深脸色更差，整张俊脸布满了阴霾，面无表情，吓得南楚一激灵。
“南夫人这些年，就是这么教你侮辱女性的？”顾聿深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哪怕坐着，也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角阴冷。
“当初你和姜绾交往的事情，怎么说都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转眼分了手，你到处跟人说你是怎么甩了前女友，又怎么的地瞧不上她。现在还为了讨好另一个女人，当着大家的面狠踩自己的前女友，把所有脏水都泼在姜绾一个人头上，南楚，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南楚，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
南楚原本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可被顾聿深这么狠狠地骂了，又心烦意乱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错得离谱，只是他一直对姜绾有很深的偏见，所以不管对她做什么多么恶劣的事情，他都不会有愧疚感。
“他根本就不是个人。”姜绾看顾聿深脸色冷厉地教训南楚，忍不住在旁边加了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