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听到死心塌地这个词，莫子城唇边浮现了一抹讽刺的弧度，脑中浮现姜绾说那番话的样子。
“雪烟，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会在你理所当然的想法下发展下去？”
当初明知道他是姜绾的男朋友，还硬是撮合他和姜棠棠，后来在姜升面前颠倒是非黑白，反口说是姜绾抢走了姜棠棠的男朋友。
一切的一切。
现在，姜雪烟打算让自己用旧爱的身份去帮她铲除情敌，姜雪烟原本让人欣赏的自信，现在变得刺眼了。
听出莫子城这话里的意思不对，姜雪烟皱了眉头，淡淡地昵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莫子城把脚下的烟踩灭了，轻描淡写地离开。
姜雪烟皱眉。
不远处——
顾聿深回眸看姜绾的那个时刻，两个人的唇差点触碰到了，险险地擦过的那一下，姜绾似乎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
前世，顾聿深总是给她一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她不需要揣测他的心思，不像现在。
“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