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干妈?”嘉柔焦急地看着江母问道。
但这落在陈曦眼里,却是慢慢的阴谋气息。
江母仍旧是一副欲说还休的不安尴尬神情。倒是那女佣越俎代庖地说道:“夫人的项链不见了,那可是夫人最喜欢的项链,是当年夫人出嫁时,老太爷所送的陪嫁。”
女佣一边说话,一边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陈母的脸上:“这里就只有少奶奶的父母是外人了。”
这句话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确,但是何意外,谁都清楚。顿时,陈父陈母的脸色变得铁青。
“住嘴,”江母说道:“亲家母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这种话也是你说的的?”
好一出双簧,陈曦不由得感叹道。江母真的是生错年代了,早生个几百年,到了清朝,一定是宫斗的好手,绝对可以斗死一批人。
“是,夫人……”那女佣说道,虽然语气听上去柔和很多,可目光却始终带着敌意地看着陈曦父母。只见陈母此时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夫人,那项链……”佣人故作试探地说道,显得是小心翼翼:“是老太爷送您的陪嫁,也是您最喜欢的啊。”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陈母。
江母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陈母微笑着说:“亲家母,这佣人不懂事,您千万不要介意啊,”说着又看向了那女佣:“一条项链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说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是依依不舍。
陈母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江母这么做的目的,合着之前都是作戏?又是恼怒又是心疼,只怕是自己女儿在江家的地位,十分尴尬。
陈曦此时欲要开口,却被江承掐住了手。
只见江承面容冷冷地说道:“张嫂,我希望你明白,胡乱说话,冤枉人的后果。尤其是冤枉我爸妈的后果!”
江承特意将爸妈两个字咬的很重,看似是说给张嫂听得,可实际上,是用来敲打江母。
果不其然,只见江母脸色一阵铁青。
紧接着,这时江辞也开口了:“是啊,张嫂,有时候想要做戏,不也得有个好编剧吗?要是剧本写的不好,拍出来的效果也不好。我倒是认识一个编剧,姓陈,写的东西有那么点水准,要不要推荐给你们?”
江辞阴阳怪气的话让张嫂和江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二少爷,您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张嫂不敢直接对上江承的锋芒,故而将话题扯到了江辞的身上,反正现在江父并不在家,她有江母撑腰,哪里会怕?“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人了?既然如此,那就搜包!”
“不行!”江承忽而接话:“我爸妈的包包不能让人搜。”
江承心知肚明,自己的母亲定然是将项链已经栽赃到了自己岳母的包包里,此时自己一定要阻止。
陈曦感激地看了江承一眼。
这话谁说都不合适,除了江承。
见江承如此说来,嘉柔此时插话了。
“阿承哥,您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