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别说萧厉自小就不听萧百川的,现在什么情况,快被
气疯的当口,更加不可能顺着萧百川了。
“我是你爸,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萧厉残酷的勾唇,“怪自己太不懂事,我看这个董事长你也不要做了!”
萧百川气的横眉冷对,可他知道萧厉说到就能做到,现在他的位置非常尴尬,整个集团惟萧厉命是从,他被压迫的颜面无光,所以才想借助于联姻巩固自己的地位,毕竟京城王家,跟他往来更多一些。
“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萧百川生气也没办法,咋咋呼呼了一辈子,到头来被自小不被自己重视的儿子处处压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但那又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和萧厉这疯子硬碰硬,他还没有那么蠢。
萧百川愤愤离去,下一秒,萧厉压着叶沉沉的下巴将她顶到门后,使她处在他和门板之间,半步无法动态。
“谁给你了胆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萧厉发狠,手背上的青筋狰狞,腮帮子一抽一抽的,气的狠了手上没个轻重,叶沉沉的下巴以及周边,很快便青紫连成了一片。
“萧厉,你不要太过分!”地球是围着他转的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就是不想跟他结婚,可现在连想法都不能让她有了吗?
萧厉简直气疯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她明明已经同意要跟他结婚了,她说两年他也没有反对,可现在萧百川一来,她竟又变卦还试图玩消失?
可恨,可气!!
“我过分!”萧厉冷哼,空着的一只手去撕扯叶沉沉的裤子,“过分吗,你还是见得太少了!”
过分?
他今天就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他说了算,她听话就少受罪,不听话,他多的是办法折磨她。
“萧厉!”
叶沉沉吓疯了,“我错了我错了,萧厉你冷静,我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停下来好不好!”
萧厉残忍磨牙,勾着唇角露出嗜血而残酷的笑容,他喜欢这种掌控她命运的感觉。
他松开她的下巴,单手将她两只手压到头顶,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口,没有再给叶沉沉说话以及反抗的机会,就那么生闯了进去。
叶沉沉紧咬牙关,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下巴疼,牙关疼,全身都疼,但她一声都不吭,既已无法挽回,就那么任由他发泄。
萧厉压着叶沉沉,似乎这样可以填补自己内心缺掉的一个角落,她像个木头一样不配合,他也觉得没有关系,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付出耐心。
要不怎么说萧厉残忍呢,他把叶沉沉压在门口还嫌不够,之后又抓着她压在书桌上让她背对他,门也没有上锁,由着自己的心情胡作非为。
叶沉沉不疼,除了屈辱,这是这辈子自己最屈辱的一次,她突然有一瞬的后悔,她当年究竟为什么要跑出来了呢,无论在哪里都是被男人折磨,既然逃不过宿命,她来来去去的折腾,图个什么?
“喜欢不喜欢?”
萧厉将叶沉沉整个压在桌子上,扭着她的脸转过
来面对自己,“说话!”
叶沉沉紧咬唇瓣,长这么大全部的倔强都用在这一刻了。
萧厉冷血的勾唇,“不说?”
既然她想要跟他对着干,好啊,看谁能够坚持更久。
他伸手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将她翻了个,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她的脸蛋下滑,到脖子停留了很久,然后将她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而优雅的解开。
叶沉沉闭着眼睛,他怎么说怎么弄,就是不睁开,太屈辱了,他全身上下连衬衣都没有皱一个角,而她,一丝不挂非常干净。
眼泪早干了,现在就是酸成傻逼,眼泪也流不出去,她认命好了!
从门口到书桌,最后再到沙发,叶沉沉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足,只知道当他完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概是最后留给彼此的体面,他没有开灯。
叶沉沉就那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居高站在她眼前,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起来,去洗洗!”
他看了她好几分钟,见她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羞涩,火气上头,揪着她的脖子把她扯起来,眼神非常嫌弃,“你和所有男人做完,都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他其实比很多人都要更加清楚,可人在愤怒的时候,都喜欢口不择言伤害惹你生气的人。
不管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还是厌恶的。
萧厉是上位者以外,他也只是一个会酸会吃醋的普通男人,他明知道叶沉沉什么都没有做过,但她不是雏儿,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却不知,于是更加怄气,对自己不满,对叶沉沉不满,双双冲击下让他更加口不择言的选择伤害。
叶沉沉只是冷呵一声,没有说话。
萧厉原本不好的脾气占了绝对的上风,他紧扣她青紫的下巴,“你冷笑什么?”
叶沉沉不躲不闪,眼神是萧厉从未见过的冷:“萧厉,你不可怜吗,把我送到不同男人的床上,现在却又要这样对我,怎样,物尽其用?用别的男人用过的,你不觉得羞耻吗?”
伤害谁不会,自黑又怎样,反正已经沦落到最落魄最差的境遇中了,把自己不当个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萧厉再跟她说下去,一定会被她气的断气,他甩开她的下巴,暴躁的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从这个角度来讲,叶沉沉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能让冷漠如萧厉暴躁成这番模样,也是七年来的第一次。
叶沉沉眉宇间的力量跟他一样冷酷淡漠,这事之后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心,就那样光不溜秋的坐在沙发上,搁平常能要了她的命,今天,无所谓。
萧厉暴躁的转了好几个圈,叶沉沉一直那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的萧厉七窍生烟,这个办公室,他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嘭的一声,门板碰上门框,像是一颗炸弹要将叶沉沉给摧毁。
她双腿并拢下巴颏抵在膝盖,两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所有的虚弱都留在萧厉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