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我必须亲自走上一趟,不然
必请他不动!」紫衣脸色无比沉凝,当下拂袖而去。
一叶居内,夜天(和莎蔓华)正在大厅恭候。他很清醒,深谙虽已「打发」黄衣离开,其背后却必定有靠山,随时会现身……来兴师问罪,所以不宜松懈。但纵然如此,黄衣仍是他此生调侃过最高阶的神女,蹂躏完毕后,真是眼界大开,很有满足感,成就感……
同时,就在夜天暗爽之际,紫衣终於找上门了。
「蹬蹬蹬-」
祖师驾到,岂会示弱。为求先声夺人,震慑夜天,大门前的她,自然会摆出强势姿态。
一步一步,若千钧重,紫衣此刻气势凌人,如无上女帝谪临,圣威尽现!
「呵呵,这次凌月宫还真是看得起我,使者派五阶的,给足面子。这算是本阁主的荣幸吗?」夜天歪嘴冷笑,颇有自嘲之意。
无他,若他仍是三阶闲人,相信人家也只会派些喽罗来打招呼;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矣,夜天现已身价十倍,想约见他,你必须出动祖师为使,不然免问!
「废话少说!」大门前,紫衣却相当直接;她手执紫色笛子,冷咧地喝问:「夜天阁主,你很清楚我的来意,无需顾左右而言他!」
「呵呵,我不明白哦!」夜天跷腿而坐,冷敲着茶杯,只顾嘻皮笑脸:「神女姐姐,看你远道而来喝茶,我也不想令你失望,但敝茶居……已不幸倒闭了。想品茗的话,烦请去妖界,请回我那些女仆帮忙泡茶,否则,恐怕只能吃空气,呵呵!」
在无上圣威面前,夜天竟能随意谈笑,畅所欲言,并潇洒敲杯,视人家如无物。这是种以前无法想像的境界,实在痛快!
同时,紫衣脸色已非常难看,越来越不耐烦。未几,为免被气死,她终於决定开门见山,直接道明来意。
「夜阁主,听我说一个故事……」这一刻,紫衣虽未现杀机,其声线却无比冷咧,几近零感情:「听说有这么一个儿子,未经母亲允许,便偷走了她的宝物。现在母亲的东西有急用,依你看,儿子是否应从速归还?」
「不好意思,我听不明白。」夜天摇了摇头,轻轻一敲茶杯,漠然道:「我只知道母亲一向对儿子不闻不问,任其流落街头,直至东西有急用时才再现身,甚至用最极端的方法索要。神女姐姐,请问你会怎样形容这种母亲?」
紫衣闻言,当即眉头一蹙,冷声道:「呸,忤逆的儿子,窃据宝物不还,还竟敢动手打伤母亲?真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夜天闻言,眉头也跟着一皱,明显对「母亲和儿子」的形容越见反感。他很清楚,只要一被打成「儿子」,忤逆子,就注定在这场舌战中占下风,道理上吃亏,因此有必要换比喻。
「紫阿姨,你用『母亲』来形容这魔头,是侮辱了全天下的母亲!」蓦地,夜天冷敲茶杯,拍桌而起,瞪眼怒斥:「这位母亲,对儿子本就没养育之恩!没尽过责任,又岂能被定义为『母亲』,更何况……狠心的母亲还要追杀儿子,我当然不会认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