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没什么，就算说自己卖淫嫖娼也无所谓，关键是担保人，你找谁担保？程姐？”
“额……这座城市，我有交情的除了你，就是程姐了，你现在自身难保，我只能指望程姐了。”
“你要是想害程姐，那你就让程姐来这里担保你吧。”
“什么意思？程姐是通缉犯？”
“你傻啊，程姐是干什么的？来这里万一让条子注意到了，那以后程姐还能清静得了？”
被张雪一说，肖飞才意识到程姐的行业说本质其实也是归扫黄管的，只不过经过程姐的洗脑，以及和张雪的接触，肖飞以及下意识的认为凤凰不是鸡了。
“我靠，看来我只能在警局白吃几天饭了啊。”
“没事，我陪你。”
张雪很仗义的安慰肖飞。
“怎么？你也没担保人？”
“你以为我人缘这么差吗？”
“那你赔个毛线啊，看电视演的，羁押室里的男女都是分开的，隔着一堵墙或者铁栏杆呢，有什么好陪的，你要真想陪，等我出去了，你再像昨晚那样陪我，这才有意义。”
肖飞翻个白眼，拒绝了张雪的提议。
“呸，都要坐牢了，还想着这事，真是坏死了。”
“羁押室不是监牢，谢谢。”
两人小声聊天的过程中，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就剩下肖飞三人了。
张雪和张玉没狡辩什么，完全顺着条子的意思交代，之后联系了担保人之后，也顺利的离开了警局。
肖飞要交代的时候，才发现审理自己的条子就是抓自己来的那个女警刘晓涵。
“名字，性别，籍贯，工作单位。”
刘晓涵张嘴就是一套标准的问词。
“肖飞，男，祖籍安城，目前暂时待业中。”
“哦，那咱们还是老乡啊，我也是安城的。”
刘晓涵抬头看了看这个给自己家乡抹黑的嫖客，又低头在纸上记录下肖飞交代的信息。
“是吗，老乡见老乡，我是真汪汪啊。”
“大家都是安城人，在这深城咱们俩都算是背井离乡的外地人，但是，我当了兵，你却成了贼，人生际遇不同，你哭几下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刘晓涵嘲讽肖飞妄想和自己拉关系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