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菜和萱草的花都含有秋水仙碱,黄花菜经过晾晒和煮沸之后,秋水仙碱会消失不见,人吃了自然没事。
萱草却不同,不管如何煮,如何晾晒,秋水仙碱都还在,也因为这样,黄花菜是菜,而萱草在现代术语观赏花。
“那该怎么办?乔姑娘,你可有办法救他们?乔姑娘,求求你救救他们,我来世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李叶子不知道顾南乔叫什么,但刚才听到蒲秀夫喊她乔妹,私以为她姓乔。
顾南乔没在意这些小事,萱草的毒性很是霸道,虽然不伤及性命,但是留在人身体里也没好处,会对神经造成一定的损伤。
半路上遇到了牵着驴车的蒲秀夫,顾南乔把事情说了一遍,这才告辞离去。
说着,她给李叶子的婆娘和娃分别塞了几粒小药丸,李叶子端来了温水,顾南乔给他们四人喝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毒性就缓解了不少,四个人也不在抽搐了。
她要是没有一技傍身,又碰到了墨玉珩,怕是日子过的不会比李叶子好多少。
顾南乔安慰道:“你不是会捕鱼么?鱼汤也很滋补,时常给他们喝一些,对身体好。”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淡淡道:“废话不多说,给我杯温水即可。”
顾南乔默然,说不出指责的话语,这个朝代,有本事的人能过的很好,没本事的人,怕是连活着都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能指点的也只有这些,李叶子把顾南乔的话记在心里,千恩万谢的送他们离开。
顾南乔摆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如此,你妻子和孩子身体很虚,需要好好调养。”
李叶子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连喂饱他们都难,调养身体我......有心无力。”
“日子慢慢总会过起来的,你别泄气,你妻子和孩子现在能倚靠的只有你,调养身体也不是要补药什么的,你平日里煮点米粥,里面放点红枣和、红豆也可以。”
确定婆娘和孩子没事了,李叶子激动的给顾南乔跪下,一个劲儿的给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