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着太阳穴,他的视线只得看向下榻正走向了屋里那张破桌的薄云朵,无奈言归正传,“原本你可以好好的利用熊晓晓的尸体,对背后陷害你的薄云惜倒打一耙,为什么不做,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少有人让他看不懂,而且他本以为她薄云朵很好懂,结果现在他却发现,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像表面那般纯粹简单,把他弄得都有些糊涂了。
走到了桌边的薄云朵伸手接过笙寒乖巧递过来的狼毫毛笔,执笔静候着笙寒磨出墨汁。
她挑眉勾唇,“呵,薄云惜……一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跳蚤,有那个资格让本姑奶奶费心去除么。”
燕夙修嘴角微微抽了抽,对这个女人的狂妄程度,再度刷新了新的标准,“那你到底想怎么做。”
不怪他好奇,是这个小女人,主动的挑起了他的好奇欲!
蘸墨,提笔,薄云朵开始在桌上展开的白纸上,银钩铁画。
她的笑容狷狂,邪肆恶劣,口吻比刚才的只大不小,“姑奶奶要么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眼看就要到达主院霞光轩了,走在朝霞前面的薄久夜忽称还有要事要做,便头也不回的与霞光轩擦肩而过,径直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老爷切勿过度操劳,定要当心……”朝霞依然贤妻良母,一派娴静温婉的去提醒自己的丈夫,可话说到一半,见丈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关切而如往常那般停留而是径直的走了,一时尴尬的僵在原地。
许久,她才怅然若失的道出后半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