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立刻把脖子缩回去。
乔以沫抬头看了眼，女人坐在对面，横眉冷目，眉眼尖锐，长相漂亮，却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她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不太会的时候，就问旁边的同事，还是小声问的。
工作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张辽来找她，“乔以沫，来跟我出去吃个饭。”
乔以沫便在田蕊的抛媚眼中站起身，跟着去了。
“一上午感觉如何？”张辽问。
“还不错，挺喜欢这工作氛围的。”乔以沫说。“不过我很久没有画画了，有些生疏。”
“没关系，才来一上午，又不是神仙。”
乔以沫挺喜欢这位张姐的性格，没有高高在上，说话还幽默。
两个人坐下后，服务员就递上菜单。
张辽说，“不急，再等个人。”
乔以沫没说话，还以为就两个人呢。
“晚上要交稿，能加班么？”张辽问。
“能。”乔以沫没想到今晚就要加班，但是既然上班了，肯定是要共进退。
张辽看着她青涩的脸，笑，“墨羽怀是你男朋友？”
“啊？”乔以沫的嘴角抖了下。
“不是男朋友，会这么上心？没想到他也喜欢老牛吃嫩草啊！”
“……”乔以沫嘴角抽抽，“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推荐照顾一个女生。”
“……”乔以沫心里默默回答，因为我是他女儿啊！怪就怪在墨羽怀看起来太年轻，让人误会了。
她也不能说自己是墨羽怀的女儿，到时候会不会让人觉得她是拿身份压人啊？
然而，她的欲言又止在张辽看起来，就是不好意思承认。
“，就是他可怜我，帮我一下。”乔以沫干笑。
“他可不会随便帮人啊，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从来不随便勾搭，你要好好珍惜，这种人适合做老公。”
“……”
“我之前就听说有考上美术学院的，还是全省第一，总算是看到真面目了。你这还没有跨进大门就已经出名了。但是奇怪了，你却跑到我这里来，想拉你的人不少吧！”
乔以沫还真不知道有人要拉她，她只知道有人要采访她，难道就是想拉她啊？
她可不要。
出名是好，但要有作品啊！没有作品，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为了去上位的。
名声搞不好就臭了。
乔以沫也不傻，张辽这样说话，不是想听她不好的话的，便说，“我喜欢脚踏实地，就算要出名，也要有自己的作品，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顺。而来灰漫，是我的选择，只要灰漫愿意要我，我便是灰漫的人。”
张辽眯着眼睛看乔以沫，摇头笑，“这话我爱听，脚踏实地的女孩我喜欢。多吃点，瞧你瘦的。”
“……”能不能别说我瘦啊？我想增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