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出不了手。
肖书妍本性不坏，就跟当初似的，被温婉骗得团团转。温婉和乔蝶舞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会被骗得更彻底。
她不知道该怎么让肖书妍去分辨了。
她就是不知道乔蝶舞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勾引墨君凌那么好勾引的？
又不是裴俊恒。
而且他现在是已婚。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九爷非你不可，到底是九爷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你要是真的想离开九爷，离不开么？不过是你不愿意罢了。”肖书妍冷笑。
说完就离开洗手间，往包厢去了。
乔以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气得咬唇，吹气，将自己的刘海都吹飞了起来，又落下。
不用想，肖书妍是中了乔蝶舞的毒了，她没法解。
但肖书妍的话也让她深思。
她不想离开墨慎九？怎么可能。
她怎么离开？连墨老爷子都已经无声无息地认可了。
她作为墨家人，该怎么做？死斗么？她怕是拿自己的命去博都没有用。
而且她为什么要拿死来博呢？她还有未找到的孩子。
孩子是她心里的结，她找不到便会一直找。
在孩子方面，她自己的存在又有多少价值？不过是为了孩子。
肖书妍没有和墨慎九真正接触过，传言墨慎九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实接触便厉害十倍都不止。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乔以沫收了自己的情绪，面带轻松地回到包厢。
肖书妍的表情也是和刚开始一样，两个人在洗手间的谈话仿佛不存在一样。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偶尔墨慎九问些墨君凌公司的事情，两个女人和小孩是不插话的，默默地吃，默默地听。
一直到离开。
肖书妍坐着墨君凌的车，乔以沫还和来的时候一样，坐着墨慎九的车，带着小嫩团子。
在公司里，出去应酬的蒲瑶走到墨慎九的办公室停顿，看到走过来的李煜，问，“九爷还没有来公司？”
“九爷三点钟有个会议，那个时候来。”
“我记得那个会议本来是在上午的，看来是挪到下午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蒲瑶说。
“九爷的心思难以揣测，他的吩咐，我们照办。”李煜说。
“我看九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乔小姐上心，我身边的人都在说墨家家主宠爱他的侄女。”
李煜笑，“那是墨家唯一的孙女，墨老爷子也是对她很是纵容的，九爷如此也是正常。别说你身边听说了，我都听说了，很正常，不用放心上。”
蒲瑶转眼一笑，“我为什么要放心上？你想多了，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我只是觉得九爷不应该耽误工作。”
李煜愣了下，笑，“你这样的话，。”
蒲瑶笑，“我也只是在你面前说说的，李总裁不会在九爷面前告我一状吧？”
“我这人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一般都是愿意做和事佬的。”李煜笑得如沐春风。
蒲瑶点头转身，笑面狐狸。
她当然是相信李煜不会打这种无伤大雅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