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舒雪霏只能专制话题，再次问道：“那，你下午有会议吗？”
舒雪霏想着，应风凌这个大公司老总，总不会一天连一个会议都没有吧？这样她请求跟过去，在那个环境里，多少也能懂一些东西。
可是舒雪霏计划地好，应风凌却不配合。
公司下午就有一个大会，三个小会。但是，万一舒雪霏想要找他办点什么事，他要是说了下午有会，她会不会怕打扰，直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可不行。
应风凌连忙说道：“最近比较闲，没有什么会议。”
舒雪霏惊呆了。怎么，应风凌这么闲？
他公司是不是快要倒闭了？
要不然，怎么公司也不忙咯，会议也没有了。
舒雪霏再次不死心地问道：“那，你最近有没有应酬之类的。”
有啊，他这种地位的人，每天都有人排着队想要和他应酬。
可惜，在舒雪霏面前，还是得说没有。
理由同上。
应风凌刚开口，还没说话，就听见手机响了。
是张秘书的。
舒雪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秘书打电话，说明有事。
应风凌心里懊恼张秘书坏事，但是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地接起了张秘书的电话。
“喂。”
应风凌刚说了一个字。舒雪霏就眼巴巴地凑过来，小耳朵支愣起来，想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