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空气中瞬间弥漫起剑拔弩张的气氛。
萧晶瑜觑着两人的神色，非常没出息地跑上楼去找舒雪霏。
舒雪霏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晶瑜走过去坐在舒雪霏身边，道歉：“舒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昨天他明明走了的。”
舒雪霏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拍了拍萧晶瑜的脑袋：“没事，不怪你。”
萧晶瑜担忧地指了指楼下的方向：“那他们两个……”
“没事，不用管。”
她刚刚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应风凌，应该是不会留下来的。
舒雪霏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用了擦了擦眼眶的水渍，侧着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小时，穆佑霖上了楼。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开口说道：“人走了。”
舒雪霏盯着一双红眼眶看过去，之间穆佑霖嘴边青紫一片，甚至有隐隐的血丝渗出。
舒雪霏惊地瞪大了眼睛。
两个人打架了？
舒雪霏下意识就开始担心应风凌怎么样了？
穆佑霖都受了伤，他没道理全身而退。
穆佑霖看出了舒雪霏的担心，张口说道：“胸口挨了几下，没大事。我可没他那个阴险，往死里揍。”
舒雪霏本以为只是随手拉了挡箭牌把应风凌气走就好。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低着头，好半天，对穆佑霖说了一句：“谢谢。”
说完之后，好像还是觉得不够，又添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