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凌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口待了多久，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舒雪霏。
直到舒雪霏发现了他的身影。
舒雪霏不经意地转过头，看见应风凌站在门口之后，微微一愣，既然当做没看见一样扭过了头。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舒雪霏开口：“我有事跟你说。”
应风凌站在她身后，静静地默不作声。
舒雪霏看着玻璃上倒映的他的身影，淡淡开口：“我不想问你为什么骗我。因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关心过程已经没有必要了。我现在只想你放我走……”
放我走三个字一出，应风凌顿时心沉了下去。
就算早就知道这些话会从舒雪霏口里说出来。
但是真正听到那话从舒雪霏口里说出来，应风凌还是忍不住心尖一痛。
深吸一口气，应风凌言辞决然地说道：“不可能。”
舒雪霏提前打好的腹稿被他毫不留情打断，舒雪霏先前想好的所有说服他的话都被他的“不可能”三个字堵在了喉咙里。
他说的那么笃定，那么决然。
舒雪霏尚且不死心：“应风凌，你何必这样呢？绑着我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何不就此放手，给彼此一个痛快呢？”
应风凌笑了笑，可嘴角的那抹笑终究是多了几分苦涩，他故作开心道：“谁说我会难受？你能陪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舒雪霏一愣。
所以，他要的只是陪伴。
根本不介意这陪伴是心甘情愿还是被他逼迫对吗？
只要她舒雪霏像个没有尊严的宠物一样，陪伴他身边就可以了对吗？
舒雪霏此刻心里像堵了什么一样，闷地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