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洛刚想数落容易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突然感到一只手极快地伸过来,他快速躲开。
“你干嘛?”容易张竟想摘掉洛的眉叶。
“哈哈,洛,你这眉毛太有意思了,摘下来给我们看看。”
“看吧,看吧!”洛大大方方地摘下眉叶。
“看吧,想笑尽管笑!”洛已经放弃抵抗了,用叶子遮住眉毛,反倒引起别人的好奇心,还不如索性让他们看过够,笑个饱。
冥胡卓见状,赶紧凑近容易张的耳边:“洛哥跟那头鸟大战一场,被烧掉的眉毛……”
“洛,不好意思,我不该笑你的。”容易张显出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自己没去帮洛的忙,反倒拿他的伤疤开玩笑,这实在是不应该啊。
“哼!你不笑我才觉得怪。”
“别生气了,好兄弟,还伤到别处了吗?”容易张表现出一副关心人的样子,让洛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他眼里,不是只有琼嫣吗?什么时候多了他这个兄弟了?
“别整这些没用的,容易张,我问你,咱们的引灵草还要不要了?你能不能上点心?”洛拿开容易张搭在他肩上的手,严肃地问道。
“要啊,怎么不要?
不过,洛,琼嫣说她家里有好多灵贝,咱们要用的话,可以叫她给,何必要卖这些引灵草呢?”
洛再次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容易张这家伙,是想吃软饭吗?并且那种理所应当,吃了一口,说,“好香”,继续张开嘴,“要要”,那种。
“无耻!”洛差点没骂出来,容易张怎么这么没志气呢,年纪轻轻,便想着以软饭为生?你妈生你何用?
“你过来。”洛把容易张拉过一边,有些话,当着琼嫣的面不好说。
“琼嫣家里的灵贝,我们好意思用吗?若是你只想用琼嫣家的灵贝,那咱们可说好了,以后这三百亩的灵药不要你管,当然,收获与否也与你无关。”
“洛,你怎么能这样,咱们是兄弟,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容易张急了,这好像是分家产,下一步,是不是要割袍断义?
“清兄弟,明算账,听说过没,何况咱们还不是亲的,更要分的清楚,我不喜欢消极怠工的人来管理灵药的事。”洛语气强硬,不容商榷。
“你……不可理喻!”容易张一时想不明白,愤然挥袖。
“咱们走。”他拉着琼嫣,御剑飞了。
冥胡卓蹲下来:“唉!”叹了一口气。
洛也坐下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强硬,没有跟容易张解释到位,劝他不要吃软饭,而是直接把他直接剔除出去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俗话说,十年修得同房住,他与容易张,虽说都是男的,但缘分也不浅,就算不共枕眠,但闹翻了始终觉得可惜。
“胡卓,你说,我刚才让你容易哥不插手咱们的药田,是不是过分了?”沉默良久,洛还是忍不住开腔问道。
“是有点,不过,容易哥他也不该赌气。”胡卓的话像打圆场,不过,另一个人已经不在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