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是妒忌祁溪是公主!”
陆欢儿无语,这奇葩理由也亏得祁然编出来。
就在这时,曲苏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跑进来:“见过皇上,见过太妃,见过……”
“行了,赶紧过去看看五公主出了什么事?”祁宁不耐烦道。
李泌走过去,扶起祁溪,帮曲苏打理好床铺,曲太医细细号脉后,对祁宁说:
“皇上,是服用了巴豆霜,引起急度腹痛,需服五汁汤即可缓解!”
祁然一听,大声嚷嚷:“父皇,就是陆欢儿下毒,害了五妹!”
祁隆和萧太妃都坐在右首椅子上,并不言语,赵太妃和皇上坐在左首椅子上,看着众人。
娴贵妃带着祁潘站在萧太妃身后,太子和孟纨站在赵太妃身后,除了祁溪躺在床上,陆欢儿,祁然,祁洛,李泌,曲苏都站在房间中央。
听了祁然的话,祁宁皱起眉头。
这时祁潘站出来:“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皇儿有何事?”
祁潘说:“既然皇姐一口咬定是陆姨母,那我们何不问问五姐?五姐,你能道来,到底出了何事?”
祁溪咬着牙,虽然腹痛难忍!但是大家都望着自己,就连父皇也盯着自己,这让祁溪即使躺在床上,也手足发颤。
“溪儿可要想好再说呀!”赵太妃眼见局势有变,适时端起茶盅装作无意道。
祁溪看了眼祁然,见她瞪着眼盯着自己,又扫了眼皇后,一脸要弄死自己的模样,再看看躲在人群后毫无存在感的珍淑妃。
祁溪心底悲愤,怎么就生在了这个人吃人的皇宫里,怎么就摊了一个扶不起的母妃!
祁溪不敢与陆欢儿对视,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是陆姑娘让我喝的茶……”
说完,头低低地,恨不得埋进地里。
此话一出,房间温度骤降。
“父皇,你看吧,就是陆欢儿下毒,现在认证物证都在,把陆欢儿压入天牢吧!”祁然得意地说。
皇后松了一口气,这次怕是陆欢儿跑不掉了。
陆欢儿是最想不到的,一直觉得和祁溪的关系不远不近,当初在宫里那一段时间,两个人也算无话不谈。
这怎么今日就翻脸了?还无中生有,到底这祁溪要做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祁潘却道:“父皇,请让儿臣再问几句,既然人证物证都有,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想问问五姐,陆姨母是何时让你喝下毒茶的呢?”
祁溪随口答到:“宴会刚开始的时候,我过去找她!”
祁潘又问:“你过去时陆姨母就把毒茶递给你?”
祁溪点点头。
祁潘说:“看来陆姨母也是有备而来,既要确定皇姐是第一个找她的人,又要确定在皇姐喝毒茶前无人喝茶杯里的水!陆姨母神机妙算呀!”
祁潘的话,让在场的人顿悟。
祁潘又问祁溪:“五姐,你喝下毒茶后,陆姨母去哪了?”
“她哪也没去,一直坐着!”祁溪已经无力招架了,漏洞百出的对话,让她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
祁溪突然疯了一样:“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行了,今日之事就到这里!”赵太妃突然说话:“溪姑娘也没大碍,回去多修养吧,皇帝今日是宴请百官,却出了这等事,分明是皇家的笑话!”
“那可不行!”萧太妃突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