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有说完,接过来肚兜看了一眼,上面居然清清楚楚的绣了一个‘语’字。
她如遭雷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脸色灰败,“琼枝,是你,是你改了这上面的名字对不对?”
温琼枝摇头,看着简诗语,“诗语,我不会做针线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温琼枝不会针线活,十里八乡的没有人不知道的,这还要感谢简诗语,当初她为了衬托自己比较贤惠有本事,几乎是逢人就有意无意的说琼枝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做的。
温琼枝觉得前世的自己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是眼瞎,那么明显,她居然看不出来。
做饭,做针线活,都是后来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侯才学的,可是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会这些,没有人知道。
“原来,是简诗语跟姜碧刚有一腿啊,我一直还以为是温琼枝。”
“真没有看出来,这简诗语一向风评很不错的啊,在家里什么家务都会做,又老实又乖巧,敢情全是装的啊。”
“居然还偷情,也太不要脸了吧,之前还一直说是温琼枝跟这男人在一起的,估计全是幌子,给她打掩护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