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考完试，叶歆瑶找到汪娅楠一块去食堂吃饭，顺便问她这周Aaron的拍摄大概安排在什么时候。
她早上走的时候，凌骁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她可以继续住在公寓。
可她不想住了。
“还不知道呢，周六周日都可以的。”汪娅楠失笑，“拍完这周，你是不是有钱搬出来了。”
叶歆瑶含笑点头。
“我去，你们看这个人是不是很眼熟？”隔壁桌的同学忽然大声嚷嚷，“我的马，看看，居然是那个怂货千年老二。”
汪娅楠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叶歆瑶，“你干了什么？”
叶歆瑶一脸蒙蔽，“不知道啊。”
汪娅楠：“……”
“别说，千年老二拍照很有范，表现力也很强。”同学继续讨论。
叶歆瑶和汪娅楠对视一眼，基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帮Aaron拍的照片，上杂志了。
“不过说真的啊，她收拾干净比她姐姐漂亮多了。”同学说完，故意学着叶歆歆平时说话的样子，拿腔拿调的说，“她就是心理阴暗，我对她那么好，可她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叶歆瑶回头，看到叶歆歆跟谢雨柔一块进来，一双眼红的跟兔子似的，忽然有点想笑。
她不知道自己在同学眼中，其实女表里女表气吗？
“对了，她今天早上又哭了，说老二被人强暴还勾引她的男朋友。”刚才那位同学浑然不知叶歆歆在她身后。
也不知道，叶歆瑶就在旁边的位子上。
叶歆瑶正打算出声，叶歆歆已经先一步冲过去，不悦的推了对方一把，“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