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正在客厅沙发上吃着她买回来的薯片。
腿脚被布条绑着的山炮就趴在他的脚边,口水批了一地,尾巴倒是不停地摇摆。
想上前,又被束缚着,没法动。
呜呜咽咽的可怜样。
“姐,你不是肚子疼吗?还要出去?”
听见声音回头,就看见陌轻媱穿戴整齐,提着个袋子关上房门。
“出去送个东西,去去就回。”
陌轻媱看着山炮那垂成三千尺的哈喇子,好笑道:“你也太残忍了,给它绑成这样,这么盯着你,你也能吃的下去。”
顾睿淡淡地瞥了一眼面前讨好嘴脸的山炮,没好气的塞了一片薯片到嘴里用力的咬碎。
“就是要残忍一点,谁叫它偷吃我零食!让它眼睁睁看着我吃完。”
山炮仰着头,一脸求救地伸着舌头看向陌轻媱。
被绑着的腿脚还挣扎的往她脚边这儿蹭。
可惜了,比蜗牛还慢的速度。
等它蹭过来,准备好酝酿着无辜到能秒杀一切妇女孩童的小表情时。
一抬头,陌轻媱已经走到门口了。
卧槽!无情!
“剩下两包薯片真给锁密码箱里了?”
她换好鞋,回头问道。
“唔!”顾睿郑重的点点头。
嘴里塞满了薯片,嘟囔地嗯了一声。
“……”陌轻媱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无语地关上门走了。
一人一狗的宫廷大戏。
她服了。
还是那句话,果真和顾言翼是兄弟俩,对待狗子都是如此的不要脸方式。
“???”遥远的顾言翼,无辜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