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身形一滞,立马仰天痛苦嚎叫,只见他后背伤口上的皮肉不翼而飞,鲜血正汩汩流出,模样极为渗人、凄惨。
“我的肾呐!”
此刻!
他脸色煞白至极,像雪一样的苍白,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正不停在地上来回翻滚绞痛,到处都是血迹。
附近的狼人鼻子深深一嗅,皆转过头幽幽看着他,不时来回烦躁低吼,血脉中的嗜血欲望在无限扩大。
但当它们的视线触碰到苏铭身影时,这股炽热如旺火的欲念又像是倒洒下一层厚厚的冰块,顿时熄灭得无影无踪,只敢贪婪望着美食。
“何苦呐?”他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苦苦逼我出手呐?
说完,一脚踏爆了连成脑袋,瞬间血汁四溅。
苏铭心头悲伤,深吸了口气,他不忍心看着地上的残破尸体。
与其让别人这么疼痛的活着,还不如早早让他解脱,这或许算得上是另一种救赎吧。
“果然,我终究还是心太软。”他内心自问。
这时!
“啊.....”
一道女人独有的杀猪尖叫声,嘹亮无比的刺破夜穹,彻底惊醒了苏铭。
“你为什么要杀我师兄?”
一句幼稚至极的话语从范子雨性感小嘴中吐出。
苏铭低笑两声,缓缓抬头,远望天地黑幕,目光深邃明亮:“想杀就杀,哪还需要什么理由!”
范子雨闻言,神情一愣,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少年,两眼的泪珠大滴大滴淌落。
突兀!
她如发怒的雌狮,悲愤道:“你比邪道之人更邪!”
“我认同有的人可以为利益杀人,可以为私仇杀人,可以为天理杀人。”
“但我绝想不到天底下还有你这种想法。”
苏铭转过头,嗤笑道:“天大地大没我的心情大。”
“我心情好,赏你些恩惠也无妨不可。我要是心情不好,屠戮一城又如何?”
“说些正道邪道有个屁用,最重要是有实力。”
“我比你强,我讲的话就是天,就是地,就是理!!!”
“你们这些小门派子弟都是朝廷洗脑的二货,就是家养的一条犬。你可曾见过官府中人敢对宗门大派指手画脚的?”
“要不是一开始生而为人,你们的存在连它都不如!”
苏铭用手遥指狼人首领。
首领一脸懵逼,然后迅速蹲在地上,吐舌乖巧的叫了两声:“汪汪...”
范子雨羞愤回道:“实力再强又如何?天底下人都不会服你们的!你们根本就不得民心。”
“民心有什么用?”
苏铭目光古怪:“我们只需要打服就行,其他的自然有人会处理。”
“你下辈子记住一点,讲理之前先讲武,没有武力保障的公理就是垃圾!”
轰!
下一刻!
猛然一掌拍爆了范子雨脑袋,绝美清纯的面孔瞬间炸裂。
无头尸体摇曳了两下,随风轰倒在地。
她死得太快了。
根本来不及向家人道别。
“呼!爽啊!”
苏铭心头酣畅淋漓,大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