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真是狂妄。
只见江溪熟练的取出银针,将其插入正确部位,偶尔会说到两句专业术语,许默言将江溪的治疗过程看在眼里。
她认真起来与之前的轻狂模样大不相同。
最后一根银针入穴,她的额头已经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原本陷入深度昏迷的晏时凛,眉心微皱。
“成了!”
那人终于有意识了。
江溪松了口气,站起来将银针盒收回医疗包中。
“帮我准备纸笔。”
“给。”许默言将她需求的东西递过去。
江溪接下本子按在桌上,用左手写了一手漂亮的字。
“你……”
“这是治疗过程,如果以后再出现意外情况,你可以试试。”江溪写字时,见许默言盯着自己,又笑道:“我没有那么小气,医者父母心。”
许默言:“……”
信你个鬼,那么多人捧着数万家财求你治病,也没见你去关爱一下!
江溪写完,收起笔,便提起着自己的东西准备走。
“剩下的就由许院长接手吧,我先走了。”
“等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很快就会醒来。”江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床上的晏时凛,“我只是受人之托,不便久留,再见。”
沙哑的烟嗓好似比之前清亮一些。
江溪走到门口,又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灰蓝色的眸中多了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