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直都没离开过天渊城？”古晓纤听的云里雾里的。
“没有。”
“那现在呢？你要怎么分辨幻境和真实？”古晓纤有些不解。
开玩笑，她好歹也是看过电影的，像这样的层层幻境，你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妄。
“我确定七杀阵已破，阵盘已碎。”凌彦摇了摇头，肯定的回道。
“那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器灵给你造的又一层幻境？”
“你怎么会这样想？是发现了什么？”凌彦顿时变得警觉起来，精神力外放，开始仔细探查这个世界。
“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凌彦一时语塞，再看向古晓纤时，眼神中便透露出些许无奈。
“你又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是幻像，我是真的古晓纤。”古晓纤的智商突然就不在线了。
凌彦伸手揉了揉古晓纤的脑袋，“若真有像你这么笨的幻像，那制造幻境的人得有多蠢。”凌彦看似在笑话古晓纤，但言语间却带有些宠溺的味道。
“……”古晓纤最受不了摸脑袋什么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反驳，愣了好一会儿，她才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咿，你总揉我脑袋做什么……”
“唔咿～”小咿突然被Q到，这会儿正乖巧的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向古晓纤。
“你是说这个小家伙？它可比你聪明多了。”凌彦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古晓纤无言，凌彦这是什么时候点满的逗逼属性？
说起来，古晓纤也是个恶趣味十足的人，她眼珠一转，当即对凌彦所说的话表示了认同：“是是是，你说的特别有道理！比起某些活了几千岁的老人家来说，我实在是太笨了！还需要多多历练才是。”
古晓纤说着，还像模像样的对着凌彦作了个揖，又抬起头来，俏皮的问道：“我说的对不对呀？老爷爷？”
凌彦：“……”老爷爷？他看起来像爷爷吗？
古晓纤见凌彦不说话，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回神啦！老爷爷！”
凌彦一把抓住古晓纤晃来晃去的手，将她拉至近前，微眯起眼睛，沉声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古晓纤抬头望着凌彦，如此近的距离，她都能听到凌彦的心跳声。虽然此时的凌彦看起来非常严肃，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有些害羞起来。
“神王大人，手疼……”古晓纤弱弱的说道。
凌彦愣了愣，赶紧松了手上的力道，但却并不放开古晓纤。
“我不喜欢这些称呼！”凌彦俯下身，贴的古晓纤更近了些，同时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强调起来。
古晓纤惊得往后缩了缩，不敢再看凌彦，奈何手被对方牢牢抓住，挣脱不开。
“你你你，你快松开，手疼！”
“不可能，我都没有用力。”凌彦还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古晓纤，他暗觉有趣，心里还颇有几分得意，还治不了你了！
“你你你，你恃强凌弱！”
“你还弱？你连活了几千岁的老爷爷都敢惹，你哪里弱了。”凌彦都快被古晓纤给逗笑了。
“……”古晓纤被堵的没话说，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幻境之中，毕竟眼前这个凌彦太不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