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简予夏忽的睁开眼。
亦泽伸出手往简予夏眼睛上覆去:“刚你似乎很不舒服。”
“没事。”简予夏眼睛眨了一下,眼睫毛在亦泽手指上扫过,在亦泽手指上留下一丝一丝的痒意。
“我只是在想......”简予夏眼眸抬起看着亦泽的眼睛:“贵妃为何要喝下那毒药。”
不管从哪里来说,南宫钰的母妃一定知道那是毒药。
亦泽手指落在简予夏的右眼,在那眉头上细细摩挲着:“或许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吗。
或许吧。
“简简。”亦泽忽然之间低下头来,还没等简予夏反应过来,亦泽又道:“待一切过去,我们便离开如何?”
离开?
“去哪?”简予夏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亦泽十分认真看着简予夏:“任何地方。”
只是看着亦泽这样的神色,简予夏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有些躲闪。
待一切过去,她确实要离开,只是去哪呢?她只会继续她的路途罢了,和他并不是一路。
“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等这个世界的一切过去,他们确实要一起走,只不过会是和主神碎片,而他便是主神碎片,她也并没有说错。
看了亦泽许久,简予夏忽的往亦泽扑去,整个头埋在亦泽肩膀上:“泽。”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情绪十分熟悉,就像是曾经经历过一样,一样深刻,一样被压抑着。
亦泽环抱着着的手缓缓收紧。
——
第二日,皇后宫中的宫女依次不如殿中,将各窗户打开通风,待一切做好,一宫女轻步走入殿内。
“娘娘,您起了吗?”宫女小心翼翼的的声音响起。
“嗯。”幔帐里皇后的声音响起:“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辰时了。”宫女说道。
“洗漱吧。”
说完后皇后撑着手就要起来,宫女揭开幔帐从后背扶着皇后坐起。
“娘娘,这是什么?”瞥到那药宫女忽然大声说道。
皇后被这声音震得皱紧眉头:“大早上的,叫唤什么?”
“娘娘,奴婢错了。”那宫女吓的立马跪了下来。
“怎么了?”
“娘娘床头。”宫女害怕的声音传来。
床头?皇后微微转头,看到的便是一只山棘躺在那,看到记忆里十分熟悉的东西,皇后瞳孔微缩,就连嘴巴都微微张开。
“这哪来的?”皇后的声音都抖着。
“奴婢不知道,刚刚就在这了。”宫女头低得更加低了。
“去查。”皇后微微大声道,那声音里满是愤怒。
“好的。”宫女颤抖着身子便下去了。
皇后颤着手伸向那山棘,在其上空顿了好久,才将其拿起,细细查看几遍,确定自己确实是没有看错后,随后手掌十分用力地握紧那药材。
明明是入冬的气候,皇后额头上却是冒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