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亦泽刚踏出宫门,后方就传来熟悉的呼唤声。
亦泽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快步走来的南宫晟:“太子殿下。”
站到亦泽的面前,南宫晟视线朝亦泽身上转了一圈:“国师病好了?”
“好了。”亦泽点点头。
“国师的病当真是好得极快,前日本宫去拜访时还是卧床不起的。”南宫晟眯着眼道,声音里满是试探。
“是吗?可能是有什么好事发生的缘故。”亦泽缓缓道,也没有回应南宫晟的试探。
“好事?想必国师知道离城的事吧?这等事在前,还会有什么好事?”南宫晟有些烦躁的声音传来。
当时在沧溟皇提起这件事时,他自己在朝堂上就将这件事揽到了自己身上,后来才有了去找简予夏要求要那块木牌的事,谁知道简予夏竟然将那木牌送人了,还不告诉是谁,而他又没什么办法,经过几日的商讨,南宫晟这方完全没有想出什么对策。
后来没办法,南宫晟想要找亦泽商讨下,谁知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就得知国师病重的消息,于是南宫晟便前往国师府进行拜访,结果还没进国师府就被侍卫拦住,说是国师特别交代了近几日不见任何人。
不得已,南宫晟原路返回,过了两天后便又去国师府拜访,那次南宫晟是打定主意要进入国师府,并一定见到亦泽的,想不到的是这次侍卫倒是没有拦住他,他也很顺利看到了亦泽,但是看到的是躺在床上病得极重的亦泽,太医说不宜打扰。最后他还是空手而归。
只是后来想想,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看到亦泽完全没事似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看到了亦泽。
“知道。”亦泽淡淡道。
可不就是有好事发生吗......
“那国师有什么对策吗?”南宫晟的声音传来。
亦泽看了南宫晟一眼:“等。”
想必现在的离城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最多还要一天时间,阿钰做的事就会传到皇城来。
“等?”南宫晟疑惑道。
“太子殿下还有事吗?”没有回答南宫晟的疑惑,亦泽回道。
南宫晟沉默了下:“予夏还在国师府?本宫上回去国师府的时候都没看到她。”
予夏?
听到南宫晟的问题,亦泽将眼帘抬起,眼神里满是暗光:“太子和我国师府管家没有任何关系吧?”
予夏也能叫?
接着不给南宫晟说话的机会,亦泽又说道:“我国师府需要处理的事务也是极多的。”
意思就是简予夏作为国师府的管家,平时那么忙,没有见到也很正常。
听到亦泽前面那句话的时候,南宫晟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忽然之间觉得亦泽说得其实很对,南宫晟那张开的嘴便微微闭上。
看着南宫晟这一幅模样,亦泽没有再说话,便抬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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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满是无奈的声音响起。
亦泽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怎么?”
只是亦泽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移开那放在简予夏脸上的视线。
“你说呢?”简予夏微微瞪着眼睛道。
她只是在这里看书而已,结果他一回来就坐到了她的对面,这还不算是什么,他一直看着她,然后给自己倒了茶就喝了起来,她寻思着自己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他至于这样‘监视’她吗?
他看着她都快有一个半个时辰了,刚开始还好,她可以将思绪放在书上,但是久了之后,手里的书她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