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遇到刺杀他们的人,而任高翰也找到了不离开的理由跟着方博明他们一起进了京。
到了京城天色已晚方博明一家被安排在了“宣和酒楼”休息,而“宣和酒楼”也是“华阳阁”的产业之一。
若婳刚一进京就吵着要去逛夜市,当然又是任高翰陪同,这回方和泽可没让自己落下也跟着一起去了。
京城的街道果然比较繁华,都到夜里了,街道上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任高翰格外的留心附近的人流,他知道之所以一路平安,是因为鹏鹍一路都派了暗卫,想必在刺客动手之前都被暗卫解决掉了。而在京城刺客随处都可藏匿,乔装成任何人。
逛着古代的街道,吃着古代的小吃,感受着古代人的叫卖声,心情格外好。
路过一个算卦的滩位:“小姐心中有事,不妨算上一卦。”
若婳停下来看着招旗上面写着:“每日三卦”若婳不由的一笑,又是学东方朔的吧!都这么晚了,还不收滩,指不定算了多少个三卦了,定是个江湖骗子,他要是能算出我是从哪来的算他厉害。
若婳回答到:“那好,我就算上一卦,不知是先生的第几卦?”
“今天小姐是第一卦,只是先生我算卦有个规距先给卦金再算卦。”徐道长说着理了一下胡须。
若婳心里骂了一句:我KO,是你扯着人算卦的,还要先收卦金,摸摸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这个够吗?”任高翰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案前。
徐道长瞥了一眼桌上的银子,便递给若婳一只笔一张纸“小姐,请赐一字”。
若婳最想的就是能不能回到现代去,就在纸上落下一个“回”字,突然忘记繁体字的“回”怎么写了,就写一个简写的好啦,他不是神算吗?
徐道长定睛望向若婳,难道这个姑娘就是异世之人:“小姐心中有两件事要问,所以算两卦,卦金……”
任高翰望了一下若婳,若婳点了一下头,心想这算卦的真会赚钱,任高翰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案前。
“这个字念‘hui’’‘回家’的‘回’。”徐道长看着字说了一句,三个人同时望着若婳,像在等她的答案。
听到这儿,若婳一惊,他怎知道这个字念‘回’,难道真遇到高人了忙点点头,问到:“我还能回去吗?”
“我看小姐要失望了,男为詹,女为口,你这口困在里边儿了,回不去了。”
听到这儿若婳差点儿要哭了,嘴里重复着:“真的回不去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若婳,别难过,我们安全到京城了,一家人在一起到哪里都是家,回不回南永不重要不是吗”和泽忙安慰到。
若婳突然想到还有一事,忙问到:“先生刚说我心中有两件事要问,那第二件事,你可知我要问什么?”
“小姐第二件事是问家人吉凶,”不等若婳回话徐道长接口到:“凶中带吉,吉中带凶,恐有牢狱之灾,只是小姐这外面的框没写好,右下角带一勾且与下面一横没有完全相连,也有躲过这一劫的可能。”
“那要怎样才能躲过这劫?”若婳忙焦急的询问。
徐道长望了一眼案前的银子,不做声,任高翰忙又放下一锭银子,算卦先生便开口道:“俗语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管好这个‘口’便可。”正准备收银子。
若婳忙问:“先生,你说下面这一横没有完全相连,是不是说我也有可能可以回去?”
徐道长没想到面前的女子有此一问,忽然有些失神忙回答到:“那是要靠机缘的,劝小姐不要做此打算。”与之一个眼神的交汇,任高翰突然觉得算卦先生有点儿不对劲,徐道长也感觉到任高翰眼神的不友善,赶紧离开这儿是正道忙说:“见小姐所问二事都不如意,按你所赐之字送你一卦,”指向任高翰:“这位公子,恐有血光之灾。”说着便收拾滩子想要离开。
任高翰忙抓住徐道长的手腕:“先生,在下还想算一卦。”
徐道长被抓住手腕,心里有些慌,但马上镇定了,“今日三卦已了,明日再算。”
“那好,就你第三卦所言,为何知在下有血光之灾?”
“三人同行只剩两口……”
“那为何是在下?”没等徐道长说完任高翰接口到,语气里透着强横,但号到这算卦先生脉象平稳,不像会武功之人,便松了手。